我和吳猗一起在警車裏,去往醫院。
其實那位被打傷的員工,都準備要出院了,感覺現在這事不算太晚。
其實本來我不太想這麼容易放過他的,但我想起了李然,突然心軟,就放過這吳猗了。
到了醫院,到了病房,下屬很激動:
“於大哥,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你了,而且,來為你討公道。”
“討公道?”下屬看了看我又發現有兩個警察,問:“這怎麼回事?”又看見一個不認識的人,看起來很凶的樣子,又問,這個是誰。
“這個是吳猗,李然的男朋友,也就是他指使人打砸我們公司,也是他叫人打傷你的。”
“什麼?”下屬差點要從床跳起來,我拉住了他。
吳猗的臉色一直不好看,嘴角一直在抽動,但我們都看著他,我說:
“你別激動,這個人已經知道錯了,他是來道歉的。”
順我這話,吳猗低下了他的頭顱,說了句對不起。
但很快得就收回來了,伸直他的腰,看著別處。
的確是條漢子,說話算話。
“這”下屬有點蒙逼,我摸了下他的頭,讓他好好休息,就叫警察們走了。
“現在可以了吧,我可以走了沒,我才不要回警察局呢。”
“這得看於先生的意思,他要是結案,不告你了,你就可以走了。”警察說。
“你走吧。”
我大方得說了這句,吳猗也不含糊,就這麼走了,不回頭的。
我想起了火鍋城,也看見現在,也許如果不是因為李然,和他有過節,我想我想認識這個人,和這個人做朋友。
我回到派出所,和周所長道謝。
“謝謝你了,周所長。”
“不客氣,這是我們人民警察該做的。”
“我請你去吃個消夜吧。”
“免了,請我就免了,隻是今晚我這些兄弟們,可能會有點餓。”
我笑了,懂了,感覺這些人都這樣,不會白幫忙,不過也在理,人家也沒有白幫忙的道理嘛,自己想請也隻是應該的。
好象有種自己願意自己提出請客就很爽很痛快,但被要求怎樣做怎麼樣請就有點不爽的感覺。
算了,這個世界上,幫你是幸運,不幫你,也沒有什麼不公平
我很高興我如此幸運了認識了周所長。
於是我給了電話一個高級酒店,也就是我的最愛,金順餐廳。
我讓他們這些按照每人兩百塊的標準,做一個大餐打包回來。
“太客氣了於先生。”
“是啊,太客氣了,每人200的標準啊,我們這裏都11個人,這太貴了,太讓你破費了。”
我笑著說什麼,至於我為什麼不問他們要吃什麼,一是怕他們都說不用了不用了,二是怕他們不好意思點貴的。所以我直接這樣來,一讓他們知道價格,覺得我有誠意,二讓他們覺得有驚喜,等下到底有什麼吃的呢?
我本來還想麻煩周所長的,因為有個念頭在心裏散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