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也許你有能力把李然弄出來,我自己花很大的力氣,很多的功夫,都沒成功。”
吳漪把氣壓了下去,平穩得說出這句話,看來他還是很希望我能把李然給弄出來的,我也想啊,但這是個法製社會,把人送進去是因為她真的犯了法,有關係頂多可以加深罪行,但弄出來就真的不可能了,哪怕找關係花很多錢,也能減輕她的坐牢時間罷了。
“我覺得不太行,畢竟這是個法製社會,我知道她在裏麵辛苦,但是犯罪了就該接受法製的裁決。好好改造好好做人,出來之後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就可以了。我不願意再和你們有恩怨糾結。”我想了一會這樣回複吳漪。
吳漪冷笑了一下:“你別裝了吧,你才是個兩麵三刀的人,在火鍋城那次我覺得你還可以,可後來才知道你這麼陰毒,不然也不會抓你的。”
我陰毒?什麼情況?我連他砸了我的公司打了我的員工都沒有去警察局和他計較了,我陰毒?為什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吃了火鍋之後,我連警察局都沒去,完全沒跟你追究你打我員工砸我公司的事了,你居然說我陰毒的。”
“好,你繼續裝,繼續裝,我說出來我看你怎麼裝,看你怎麼抵賴。我在自己的公司做了一些賬本,居然被某些人偷去了。”
吳漪這一句話激起了我的回憶,對啊,姚栩曾經給過我吳漪的公司做假賬的證據,我怎麼給忘了,我真的不打算再去害李然和她的男朋友了。可是說出來他們信嗎,這下真是無語以對了。
“啞巴了吧,承認了吧。”吳漪繼續冷笑道。
我一直不發出語言,我覺得我自己有點理虧,不過轉念一想,是你犯罪在先,我才有機會拿到你的把柄,這是法製社會,我沒有害你,是你自己害自己!
“我怕認麼,不是你自己做假賬,內心有鬼我能找得到嗎,我還能誣陷你不成?是你自己做的虧心事,還怪別人揭發你,什麼道理?”
我大聲吼吳漪,吳漪一生氣,過來給了我一腳,這腳可真狠,一腳把我的牙齒都踹出來了,我噴了一嘴巴的血。
“你他媽的拽什麼,你現在就是一隻喪家犬你懂麼。”吳漪大聲罵我,我現在沒辦法對付他,畢竟手腳都被綁著。
“有本事你解開我的繩子跟我單挑!”我說完我自己都後悔,全身還痛著呢,無力著呢,居然找吳漪單挑,而且就算我沒什麼事,以吳漪比我高一點,大隻這麼多,強壯這麼大,也不可能打的過他。
就算勉強打過了,還有那三個手下能守信用放過我嗎,不可能啊。
“把他繩子解開,我要把他打得服氣為止!”吳漪倒很爽快,接下我的單挑要求。
沒想到我繩子被解開,站了起來,吳漪就是一拳,把我直接打爬下來,可能打倒了太陽穴,我爬下之後頭暈目眩,站都站不起來,隻聽見吳漪在笑:
“不會吧,你就這麼點本事啊,還叫我單挑,一拳被我打下了,你以為我是一拳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