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染香對於這位有過幾麵之緣同病相憐又一同“犯案”的姑娘還是頗有惺惺相惜之意的,友誼自這生根發芽卻頗有超脫世俗之意。
“那就要看雲博遠如何做了。”,花萬金倒是不擔心,頗有看戲的嫌疑,在雲博遠找到雲如海之前,雲博遠還騰不出手來對付他們。
而此刻正在牢獄中好不容易迎來人的努破月卻不知道,她在雲家的馬甲掉了,而雲如海也還不知道她這爽朗頗合他胃口的媳婦兒並不是他真正的媳婦兒,不知道等此次脫險當他得知真相之時又是怎一番熱鬧景象。
此刻好不之情的兩人正愉快地合作著。
“喲,高高在上的少爺終於是相通啦,不覺得我們濟風堂辱沒你了?”,等來的牢頭卻是冷嘲熱諷令人不甚愉快,隻是雲如海為了逃跑大計隻得忍氣吞聲,咬緊牙關將痛恨怒火往肚子裏吞。
“這位大哥,還是趕緊帶路吧,讓堂主久等可就不好了。”,努破月笑著開口說道。
牢頭想到堂主的吩咐果然不再多說什麼,努破月朝雲如海笑了笑,鼓勵地拍了拍他的背。
兩人再次來到那粗獷豪邁的堂主麵前,堂主倒是先請他們坐下,隨後也冷言冷語刺了雲如海幾句,“雲少爺倒是比我相信中堅持的時間短了些。”
堂主像是要刺激雲如海般,頗為遺憾地說道。
雲如海果真跳腳,怒視堂主,卻又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堂主心下暗道,“果然如此,這一點即著的脾氣還不成氣候,還真是一名名副其實的紈絝子弟。”,心下暗暗對雲如海起了輕視之意。
雲如海裝腔作勢的上演了一出炮仗愣頭青,隨即故意做出在努破月的安撫下才平息下來,還頗為有創意地為自己加了戲份,上演了對妻子大呼小叫的二大爺,“你還是不是我雲家的媳婦兒,竟然向著外人。”
努破月幫雲如海順氣的手一頓,很快會過意來,淚眼汪汪地看向雲如海,假公濟私地光明正大地怒罵雲如海:“雲如海!你狼心狗肺,我這麼伏低做小是為了誰,你竟然還敢如此侮辱於我,我……打死你!”
作勢發狠地舉起拳頭砸向雲如海,表麵上看兩人就像是不分場合鬧脾氣的年輕小夫妻,雲如海原以為做戲而已,努破月的拳頭應該是重舉輕放的,悶不做聲地挨了幾下之後,雲如海知道了,努破月的拳頭壓根不存在輕放,那都是十成十的力量。
悶哼了幾聲,雲如海坐不住了,立馬借勢壓製住了努破月打他的手,於暗處僅以努破月可以聽見的聲音低沉道:“適可而止啊,打幾下做做戲就夠了,你還真打啊,打上癮啦。”
“知道啦。”,努破月不耐煩地低語道。
雲如海這才稍稍鬆開手勁,那成想卻是給了努破月可乘之機,胸膛上迎來了有史以來最終的一擊。
“花染香!”,雲如海氣得咬牙切齒。
努破月有一瞬間蒙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雲如海是在叫她呢,倒是忘了她現在是花染香了,暗地裏撇了撇嘴的努破月,為了做戲做圈套叉腰怒視雲如海猶如母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