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寄柔一臉懷疑地問道:“真的嗎?”
小翠勸道:“小姐,我覺得是這樣的,你也別想那麼多,反正姑爺把那女人養在外麵,要是別人知道了,雲家就沒臉麵了。”
看著小翠篤定的樣子,風寄柔隻得作罷,她是真的很想念和雲如海青梅竹馬的日子,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怎麼把表哥變成如今這樣的。
在密室裏待得心如止水的努破月可不知道她再次被人記恨上了,隻是雲如海來得越來越少了,努破月心裏有點不得勁,難道雲如海真的這麼快就迷戀上風寄柔忘記自己了?不行,下回來我得好好問問雲如海。
正忙著的雲如海感覺耳朵癢癢的,想不想地就說道:“肯定是阿阮想我了,最近都沒時間陪她。”
身旁的雲從嘴角抽了抽,哼,我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你還想陪媳婦,沒門!
傷春悲秋的事情,努破月是不會做的,為了不讓自己悶死,總得不時地給自己找到樂子,當然,在密室除了她之外,就隻有木頭這個大活人了,因此,木頭常常站著也中槍。
“木頭,你能不能和我說句話?”
努破月是不抱有希望的,都多長時間了還是麵無表情的死樣子,自己天天這麼念叨,隨便是個人也得煩了呀,被說煩了,根本是視努破月為無物。
木頭動了動嘴巴,說道:“不能。”
努破月還以為自己是幻聽呢,瞪大眼睛問道:“木頭,你說話了?”
見木頭還是那副麵無表情的樣子,努破月跑到木頭的麵前,左看看右看看,笑眯眯地問道:“你真的說話了?”
努破月這跳脫的性子,木頭真是很頭疼,索性幹脆再次無視。
努破月可不是輕易妥協的人,伸出手探向木頭別再腰間的槍,手還沒碰到槍,就被木頭一把抓住,冷冷地說道:“少夫人,莫開玩笑。”說完,放開努破月的手。
努破月不惱,輕摸了下有些疼的手,似有得意地說道:“你看,你也不是不說話的嘛。”
木頭滿臉黑線,假裝要碰他的槍就為了讓他說話,要不是密室隻要木頭和努破月,木頭手下留情,換做平時,努破月的手怕是得折了。
努破月看著木頭腰間的配槍,又看了看密室內屯著的槍,對木頭說道:“木頭,你教我用槍吧?”
這次木頭瞥了努破月一眼,冷冷地說道:“不教。”
努破月笑了笑,心裏暗下決定,一定要讓木頭教她用槍。
放出風聲的第一天,雲博遠沒得到任何消息,還能保持淡定,心裏安慰自己不要慌,花萬金肯定會出現的,等到了第三天第四天,雲博遠就不淡定了,花萬金已經不在邊城的想法漸漸浮現在雲博遠的心裏。
雲博遠當即怒摔了新用上的硯台,指著雲風說道:“趕緊去城門給我查,看花萬金是不是已經出城了?”
雲風領命下去,不多時便回了書房,雲博遠正等著雲風。
見雲風回來了,雲博遠急不可待地問道:“怎麼樣?”
“老爺,城門守護並沒有看到花萬金或疑是花萬金的人出城。”
“不可能,花萬金肯定出了城的,再去查,必須查到花萬金的蹤跡。”
雲風無奈,隻得再跑一趟,徹查完之後回到書房,不等雲博遠開口,雲風直接開口說道:“老爺,並沒有查到任何有關花萬金的蹤跡。”
盡忠職守的守衛放了花勁一行人的馬車後,心裏總是放心不下,花勁一行人走後不久,守衛又仔細地回想了一下,忽然注意到腳下深淺不一的車轍痕跡,心裏恍然大悟,難怪怎麼看,那輛馬車都不想隻搭載了三個人的重量,花萬金怕是就藏在那輛馬車了。
雖然行事盡忠職守,但是這事要是被發現了,別說保不住這份差事,就是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了,思前想後,守衛還是決定將這事瞞下來,畢竟人都已經走了,就算追也不知道往哪追了。
風平浪靜了幾天,守衛慢慢將這事放下來,沒想到今天雲風來徹查,守衛驚出了一身冷汗,仍表示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雲風掃了他兩樣,就回去複命了。
雲風能得雲博遠的重用,能力是不用懷疑的,當時他就覺得這個守衛肯定知道什麼,但是雲博遠最近的作為讓他不想那麼盡心盡力了,守衛說沒有就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