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博遠早在第一個反對他的人出現之後,就對在一旁時刻準備著的親衛兵使了個眼色,親衛兵會意,當即穿過人群要將“罪魁禍首”拿下。
隱藏在士兵裏的“濟風堂”兄弟趁機製造騷亂,大喊道:“老賊惱羞成怒了,要用武力威脅我們了,大家小心啊。”說完,在人群中穿梭著,將整個隊伍攪得亂糟糟,雲博遠的親衛兵一時也抓不到“濟風堂”的人。
雲博遠臉陰沉得可怕,讓人當著麵罵得狗血淋頭,雲博遠又如此愛麵子,現在恨不得將人撕成碎片,看著亂糟糟的一團,雲博遠沒了耐心,親衛兵一揮手,廣場四周的親衛兵舉起槍,不斷向中間靠攏。
君子影見狀,心知不妙,雲博遠這是要動手了。
雲博遠拿出配槍,向天開了一槍,廣場瞬間安靜了下來,隻剩軍營門口歐文傳來的槍響。
雲博遠沉聲說道:“今日,你們若是跟著我,以後大家共享盛世,若是不願意我也不強求,但是不好意思,隻能將你的命留下了。”
赤裸裸的威脅,士兵們麵露驚疑之色,這是不願意也得願意了。
廣場靜悄悄,連軍營方向也沒了聲響,士兵們自發地開始戰隊了,“濟風堂”的人見狀嘲笑道:“都道軍人鐵骨錚錚,沒想到還是不少貪生怕死之輩。”
站到雲博遠的士兵聽了這話,麵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沒有底氣出言反駁。
“雲博遠你個狗賊……”
話還沒說完,一枚子彈穿膛而過,話音漸漸消融在風中。
一旁的人紅著眼睛將人放平在地上,低聲說道:“你放心,我們拚了命也要狗賊的命。”,聽到這話,奄奄一息的人,閉上了雙眼。
雲博遠收起手上的槍,說道:“逆我者,亡。”
“狗賊,今天我倒是要看看是你死還是我亡!”
堂主帶著“濟風堂”的兄弟殺了進來,人人都是一臉的仇恨,堂主帶著人,來到死去的兄弟身旁,一臉無畏地說道:“我保證,今日的血債,必要雲博遠血償。”
看到堂主到來,君子影的心總算落回原處了,此時的君子影握緊手上的槍,時刻準備配合堂主的行動。
堂主讓身後的人將帶來的一張紙,大聲地念給在場的人聽,那上麵,清楚地記著雲博遠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做了什麼肮髒事,將雲博遠的罪行一一公諸於眾。
在場的士兵們越聽越憤怒,緊握雙拳,怒目而瞪,雲博遠就處在這些殺人般眼光的中心。
雲博遠聽到這些就不淡定了,不怪他到處找不到,原來是落在“濟風堂”手裏了,真是好手段,但是,單憑這個就想打敗他,簡直是癡人說夢。
“一群山匪,跑來指責我作惡,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
這句話,將“濟風堂”貶低得一無是處,同時也在告訴大家,他們說的話不可信。
堂主朗聲笑到:“我‘濟風堂’行的端,做得正,可不在乎別人怎麼說,倒是你,暗地裏做些惡心的勾當,還妄想留下好名聲,不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是什麼?”
本來聽到雲博遠說“濟風堂”的人是山匪,當即對他們所說的話半信半疑,如今聽到“濟風堂”的風頭,便不再質疑。
雖然官府一直將“濟風堂”視為洪水猛獸,但“濟風堂”在老百姓的口中可是劫富濟貧的俠盜,反倒是雲博遠,一看就是做賊心虛。
忍耐是有限度的,雲博遠眼裏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不欲再廢話,直接發號施令道:“將這些山匪統統剿滅。”
話音剛落,雲博遠就覺得有個硬物抵住自己的腰間,冰冷的觸感,就是死他也知道是把槍,雲博遠頓時定住,臉上神色晦暗。
君子影製住雲博遠,看了看四周把槍口對著他的軍官笑了笑說道:“想要他這個位置嗎?想要就讓我殺了他。”
雲博遠聽到這話,看了看周圍的軍官,沒有作聲。
君子影將雲博遠帶到‘濟風堂’的陣營交給堂主,堂主看了雲博遠一眼,說道:“願意跟隨‘濟風堂’的人,我絕不虧待,不願意的人,放下武器,我變放你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