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前一陣子紀豔紅還因為教唆人一案被帶過去調查,雖然紀豔紅不斷在他耳邊說這隻是巧合,她是無辜的,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巧合。
心裏想來想去,範晉川最後下定決心,神色頗為為沉重,“耀斌你看看有什麼辦法去驗血?”
不管最後鍾筱芸是不是依雲,他都可以解開他心中謎團。
薛耀斌若有所思,“我記得醫院手術那天鍾筱芸捐出的血還剩下一些,我覺得應該有放會血庫裏,我找關係幫忙調出來,如果實在不行,我們隻能找鍾筱芸。”
“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都希望這件事盡早辦好。”
紀豔紅也隻能眼睜睜看著這件事就這麼被敲定。
在薛耀斌走後,紀豔紅還是忍不住發難,“範晉川你剛才是什麼意思?你一直都知道昕儀喜歡耀斌,我們兩家的婚事也是早早就說好了,由於你剛才不出聲,耀斌根本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以後我們家昕儀怎麼辦?”
這些年範晉川都在看眼裏薛耀斌一直對範昕儀都是抱有疏離態度,也隻有自己那女兒對薛耀斌一往情深花癡樣子,關於兩家婚事他是很讚同,但他也不能勉強薛耀斌,非要薛耀斌娶自己女兒,兩家實力算起來範家沒薛家強。更何況,他自己女兒是什麼品性,他最清楚不過,不是他這個做父親損自己女兒,昕儀實在是配不上薛耀斌。
當然,他不能直接說範昕儀性格不好,反而婉轉:“耀斌當初訂親對象是依雲,你不要忘了,這門親事是依雲外公牽的線。”
“那又怎樣?現在依雲已經不在,難道你還想把耀斌留給依雲嗎?那你不幹涉讓耀斌下去陪她。”紀豔紅一心急內心深處對鍾筱芸有什麼意見都往外冒。
無言,範晉川臉一板,眉眼間不悅看著紀豔紅,“你說的什麼話?紀豔紅你吃錯藥了嗎?”
紀豔紅被氣的怒火攻心,胸腔起伏不斷,“難道我說錯了嗎?依雲已經死了,我們倆母女跟了你那麼久,而你呢?心裏念念不忘那個死去的女兒以及夏雲芝,現在倒好了,逮了鍾筱芸就覺得是依雲。”
“範晉川我們倆母女對你難道不好嗎?你非要這麼無視我們,非要對我們這麼無情,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說著說著,紀豔紅哭出聲。
其實她越說心裏越是急得團團轉,現在薛耀斌去找鍾筱芸的血來驗,如果這件事順利進行的話,那她和她女兒的地位以及擁有的一切都將會轉變成泡沫。
她說什麼都不甘心自己這麼多年的付出就這麼白白沒了,她一定要想辦法解決這件事。
範晉川一直沉默,眼裏無一絲波瀾盯著她看。
紀豔紅含這淚光的視線斜睨他一眼,便裝作很委屈地衝出病房。
現在薛耀斌肯定是去血庫找鍾筱芸的剩餘的血,她一定要在薛耀斌得到之前毀了剩餘的血袋。
步伐匆匆趕到血庫,紀豔紅腦海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處理這件事。
現在勇哥已經成了通緝犯,下落不明,要找誰幫她?
繼而,她眼裏閃過一絲狠光,有錢沒有辦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