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禽獸那你是什麼?行了,別鬧了。”
“我不是鬧!莫謹瑜我沒有鬧,你答應我就那麼困難嗎?你答應我啊!”莫謹瑜身著灰褐色的人家居服,眉眼中帶著明滅可見的星火。顧唯一刻意忽略心頭說不出的酥麻痛覺,拽著莫謹瑜的衣領,整個人已經癲狂。
“別想!”瞪大了眼睛,低沉的嗓音直接打斷了顧唯一的折騰,“你給我老老實實呆著,以後別特麼提這件事,煩!”把衣領從顧唯一手裏掙脫出來,握住她的柔荑讓她鎮定下來。
顧唯一,你想都別想。
嗯,想都別想。
別想離開!
顧唯一呆呆地順從莫謹瑜,躺在床上稍稍安靜下來。
看她鎮定下來,莫謹瑜疲憊地躺在身邊,眸子剛閉上,胳膊上便傳遞來尖銳的痛意。
顧唯一越發地狠絕,嘴巴用的力道越來越大。莫謹瑜皺著眉頭,抿嘴笑,另一手細心地拍打著顧唯一的肩膀。
你怎麼傷害我沒關係,隻要不提離開我都依你。
嘴裏是猩甜的血腥味兒,混著苦澀的眼淚一起滲入心髒深處,“你幹嘛要忍!為什麼!”等顧唯一鬆嘴的時候,莫謹瑜的肩頭已經被鮮血染紅,觸目驚心。
“我有多髒你不知道嗎?莫謹瑜,你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真的沒必要留著我這麼個廢物。”嘲諷地看著莫謹瑜欲言又止的樣子,“不,是破鞋”
莫謹瑜差點就把真相說出口,他的女孩不應該變成這個樣子,他想告訴她,她是最幹淨的女孩,可告訴她真相後,怕她會離他遠遠地,投入別人的懷抱。
這樣的風險不能冒!
“看吧,任何男人都在乎這些的,就算我們不是真的夫妻,但你還是在乎,你放我走,讓我一個人自生自滅。”
說著就想下床,心裏苦澀蔓延,難受得厲害。
“啊!莫謹瑜你發生麼瘋!”被人攔腰抱起有時候可能不是浪漫而是驚嚇。
纖細的腰身被莫謹瑜從背後攔住,顧唯一快到百的體重平日裏也不見得這麼弱小,整個人被摔在床上,碩大粗獷的身軀直直地壓了上來。
顧唯一一時間忘了掙紮,周圍都是淡雅的男士洗發水的味道。
忘了呼吸,忘了眨眼……
舌尖長驅直入不放過口腔內任何的空隙,顧唯一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伸手推他,一不小心觸摸了他肩頭的傷口,鮮紅濡染了她的手心。
眼見身上的男人動作越來越過分,顧唯一一狠心,發狠地咬住了莫謹瑜的唇瓣。
莫謹瑜吃痛地放開她,狠狠地瞪著眼。
顧唯一的臉色還沒有徹底緩過來,無意中帶著小女人的嬌羞,“我不是隨便的人……”
“嗯,你不是隨便的女人,可我是也不是隨便的男人。所以就像你說的,你自己都覺得你髒了,我無話可說,我隻是想告訴你,你的想法我無權幹涉,那麼同樣你也無權幹預我的想法。你在我這裏是幹淨還是怎樣隻有我說了算。”
顧唯一的肩膀動了動,沒說什麼,安靜地下了床。
找來醫療箱,靜靜地處理莫謹瑜肩頭的傷口。
喜悅的流光在飛轉。
我不是賤才喜歡被傷害,因為那是你,你給我一擊再給我一顆糖吃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