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瑾瑜神色淡然地倚靠在車門旁,他沒敢走太遠,跟她隔得太遠他放心不下,看著她從一個黑乎乎的小點慢慢變得清晰,他的心也漸漸平靜下來。
他可以允許她今天的犯錯,隻要她承認錯誤,他不會在這件事上糾纏。
不知是不是因為折騰了這麼久的原因,莫瑾瑜渾身一陣燥熱,煩躁地除掉了領帶。
眼見顧唯一從眼前過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心中的憤怒更甚,她這是特麼什麼意思!無視?
顧唯一,你想無視我?想得美!
一早就看到了莫瑾瑜站在這裏,可心累身累,她不想跟她說什麼,既然讓她自己走,幹嘛不一狠心到底?假惺惺!
生拉硬拽地把顧唯一拉近了車廂,隨後自己也跟著爬上來,顧不得顧唯一怎樣反抗,硬生生把她壓在身下,啃噬著逗弄著,每一個男人都喜歡女人在身下臣服,莫瑾瑜也是男人,自然也保留著男人的劣根。
“莫瑾瑜,我真的很討厭你,很討厭!”
控製不住自己生理上的反應,但顧唯一不想向他低頭。
罌粟一般的綻放,臉袋上滿是動情的魅態,莫瑾瑜自然是對她沒有抵抗力,攬住她的腰身,腦袋埋在了她的胸前。
硬硬的發絲紮得疼痛了好一陣子,顧唯一快笑出聲了,二十多年,她怎麼不知道她兩小無猜的竹馬,被她奉做是神一般存在的男人也這麼醜惡。
“舒服嗎?”
顧唯一,你以為你不想臣服你就能做到?我帶給你的,通通都是沉淪。
“一一,對你,我隻需要手。”
惡劣地在耳邊賣弄,顧唯一覺得她羞愧得快要暈厥,羞恥,不甘,他的手不放過她,他悠閑地看著她的笑話。
“我求你,我再也不敢了。”酥麻感侵蝕,顧唯一還是低了頭,她怕她控製不住,她怕了,她鬥不過他,哪兒哪兒都比不過他。
就單單男人女人這一關就足以讓她頭破血流。
從她的身體裏退出來,隨意地用紙巾擦拭著手指,邪惡地摸索著顧唯一的臉頰,“早這麼乖多好,我的女孩。”
一陣惡寒,顧唯一隻有忍著。
回到莫瑾瑜別墅,差不多已經是午夜了,顧唯一迅速地下了車,飛快地跑上樓,不想跟那個男人多帶一分鍾,那是煎熬。
莫瑾瑜拍打著他新買牧羊犬,心情很好地跟著上了樓。
莫瑾瑜沒有回臥室,直接去了客房裏的浴室,一天了,讓那丫頭放鬆放鬆,不然用緊繃著神經多不好!
洗過澡,估計著顧唯一已經睡下了,莫瑾瑜這才找鑰匙打開臥室的門,不禁感到好笑,一一啊一一,難道不知道鑰匙可以備份?真是傻瓜。
因為剛洗澡的原因,一滴水珠順著濃黑的發滴在鎖骨上,還帶著剛剛殘留的旖旎氣息,如果這個世界上性感的女人被稱為尤物,那性感的男人也是尤物,特別是眼前這個,靜靜的倚坐,冶豔性感萬千,還蘊含著渾然天然的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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