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一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昏暗,右麵胸口處一直有一雙手溫柔的撫摸,讓她暫時度過了傷口的疼痛。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一張蒼白的臉倒映在她的眼中,渾身一個激靈,整個都清醒了。
蘇牧揚撐起胳膊,把顧唯一摟在懷裏,“你不應該過來的,就算他們開出多麼讓你心動的條件,你都不應該過來。你應該知道,此時此刻的我放不下你了。”
蘇牧揚兀自說了一連串的話,也不管顧唯一到底聽進去沒有。
當時莫瑾瑜把顧唯一帶走,他心裏那團火氣頓時點燃,他不服,拚命一般闖了那懸崖,誰知道傑森的車子有問題,經不起這麼大的顛簸,他還沒有穩住車子,他整個人就像拋物線一樣被甩了出去。
狠狠地被甩在尖銳的石頭上。
失去意識之前他看到了顧唯一一張稚嫩的臉,那是他們初見是的顧唯一。青春清純……
原來他一直不知道,他不僅愛上的是如今的顧唯一,就連以前那個被他利用的顧唯一,他都是喜歡的。
如果說蘇牧揚的臉還不夠顧唯一清醒的話,那麼此時她****的身體足夠讓她冰冷到清醒。
蘇牧揚看到了顧唯一眼中的恐慌和憤怒,長長的胳膊搭在顧唯一的肚子上,“唯一,別動,你應該知道的,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這才發現,這裏是蘇牧揚的臥室。
寬大的席木大床上,兩個****的男女會發生什麼,不用蘇牧揚提醒顧唯一也知道。
盡管心裏無限怒火,也隻能壓製住。
蘇牧揚見顧唯一不掙紮,動作越來越過分。
他的手摸索著她的胸口,一寸寸地往上,顧唯一再想掙紮的時候已經晚了,明明是病人,卻不知道他的力量怎麼會那麼大。
他的腿死死地牽製她,讓她動不了。
他的嘴邪惡的咬住她的耳垂,顧唯一猝不及防,嘴角溢出一聲呢喃,蘇牧揚臉上的笑容加大,手握住她的cup。
“啊!”
羞辱就像電流一樣刺穿顧唯一的身體,蘇牧揚的手越過她的腹部,向下想要得到更多。
嘴角邪肆的笑容越來越大,大到誇張。
“唯一,你的身體就像我想象中一樣美好,那麼軟,那麼敏感。”
顧唯一眼前都是氤氳的水霧,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眼皮很沉,很想睡覺,也好想墮落。
最後的神經告訴她不能疏忽,她用手狠狠的按在槍傷的傷口處,剛縫合的傷口再一裂開,顧唯一疼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蘇牧揚以為她的不想跟他,所以牙齒毫不留情地咬住她的耳珠。
著手之處都在點火,突然的粘稠讓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惱怒地掀開被子,“這是怎麼回事!”
顧唯一勾唇蒼涼一笑,“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裝糊塗,我中槍了,誰打的你會不知道?!”
蘇牧揚車禍傷到了腿,下床一瘸一拐地找了藥箱,在顧唯一身上披了件他的襯衫,格外小心的處理她的傷口。
“我真不知道,你老實點!”
顧唯一逃,蘇牧揚偏偏不給她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