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鬆開了她,眸光卻還是定在了她的脖頸上,仔仔細細地看了幾看,而後語氣不容置疑地說道,“你是我的,誰也不能沾染,不然我就殺了他!”
這話,讓白未曦聽出了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她下意識地將視線轉過去,從兩個人身前的那麵鏡子裏驚訝地看到,原本脖頸上的那枚草莓印上又被深深地印上了一吻,這會兒草莓的紋路更清晰,形態更是逼真,意味也更是曖昧!
你……
她很窘地低頭,腦子裏想著,要怎麼解釋昨晚上的那枚草莓印?
但卻在這時,淩風冷冰冰地說道,“我不在意你之前是什麼樣子的,但是從你進了阿爾克墨堡,你就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隻能屬於我自己,若是……”
“不,不會的……”
她踮起腳,用小手捂住了他的嘴,眼中含著一些歉意,“我會按照你要求的做,隻要你……你能一直這樣對我……”
輕輕地她投入了他的懷裏,擁著這個嬌柔的身軀,淩風的眼底閃過一種冰寒的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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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風要對白未曦的種種寵溺,很快就在布斯枷城的各大媒體報紙上被傳寫著,很多人都對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女人羨慕不已,她是很美麗,可並不是所有美麗的女子都會遇到一個如此珍愛她的男人的!
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禹皇公司的老總,是淩家大少爺,是一個坐擁千萬億,富可敵國的豪富!
早上,看了那些報紙上的報道,白未曦忽然有種輕飄飄的感覺,她忽然覺得一切來的都是那麼的突兀,那麼的虛幻,讓她不得不質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是不是又想起了以前我對你不好的那些事兒?”
她的肩頭被一隻溫暖的大手給握住了,他的身體就靠了過來,無比憐愛地將她擁著……
“小曦,我知道我以前做的很過分,傷害了你了,我會做彌補的,我會用一輩子時間來彌補,好嗎?”
他的話中帶著灼熱的氣息,這些氣息縈繞在她的耳際,她有些癢癢……
“我……沒有,我隻是覺得婚姻生活裏的兩個人是不該心懷芥蒂的,我不確定你真的釋懷了對白家的仇恨!其實,我原本以為,你將我擄來,就是為了折磨的……通過這種折磨,你會體會到一種報複的快樂!”
她揚起小臉看著他,大眼睛裏忽閃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韻致,瞬時小手抬起來,輕輕地撫摸過他臉上的那道疤痕,“這樣長的傷口,當時一定很疼,對嗎?”
她說著,眼睛裏就晶瑩點點了。
她是一個善感的女子,最看不得別人受苦。
“一點小傷,要是疼,還叫男人嗎?”
男人也是血肉之軀啊!
她的指尖輕輕滑過他的傷痕,“以後一定要保護自己,不讓自己受傷,不讓……”
吻,一個長長的幾乎到窒息的吻,就那麼襲來了。
他疼憐地吻著她,不讓她再說出那些關心的話來,他不是不喜歡聽,隻是隱隱的在怕,怕她繼續對自己溫情下去,他心底裏堅持的一些東西會崩潰,會徹底瓦解!
他不想那樣,他一定要達到目的!
越是臨近大婚的日子,白未曦越是難以安寧了。
整日整夜的睡不著,人也一天天地消瘦了下去。
為海擎敖洗好的衣服,淩風到底還是讓雲嫂送了過去,隻是海擎敖後來給白未曦來過一個電話,他說,“小曦,你一定要答應我,之後不管發生了什麼,你都要好好生活下去,你要記住了,總會有天真相大白,所有的一切都會被呈現在陽光底下,到時候,該悔恨的恰恰是今天在施虐的人!”
他這話說的很認真,很嚴肅,一字一句,還非要白未曦答應。
白未曦答應了。
其實她也根本就死不起。
她有父母需要照料,她不能自私地在父母含辛茹苦地將她養大,她沒有報答他們就選擇離去!
“海律師,您放心吧,我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要是能那麼做,早在我剛到阿爾克墨堡的時候我就那麼做了,但是現在,他……他真的很好,我更沒有理由那麼去做了!”
她說著,眉梢掠 過一些喜悅。
“……”
她的話後,海擎敖再什麼都沒說,在電話裏沉默了一會兒,電話就掛掉了。
白未曦對於海擎敖的言行其實一直都是有些疑惑的。
他是淩風的好友,卻似乎總是在和淩風對峙著,淩風對自己好,他反而不安,就好像淩風這樣是有什麼目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