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還回想得起去年夏天你丟給我一封情意綿綿的情書。你當時羞澀的眼神與倉皇逃離的姿態我都還記得。隻是很抱歉,信的內容我還未來得及細細品味,就在你轉身跑開的時間裏,被我無情的撕碎。
從我開始喜歡寫字,並與文字結伴寂寞的同時,安妮寶貝和張小嫻的書也成為了滲入我深邃孤寂的首選。
不管是在自家陽台上悠閑的下午時光,還是躺在床上難以入眠的深夜,陪伴我的隻有書。定格在眼中的隻有字體形式,印在腦海裏的隻是一個個陌生的名稱與他們相關的故事。
有時看書的狀態也不認真,常常是看著別人的名字想著自己的故事。他們說,我有不是輕微的幻想症。
這個春天的綿綿細雨讓人很容易的就沉睡。在我看到安藍的離開時,我的眼睛再也支撐不起,緩緩合上,手心裏的書越來越握不住,掉落在地。
我走進了幻化的夢境。文軒站在一片空曠的草地那頭,手裏抱著一束嬌豔的玫瑰花向我深情款款的走來。我站在草地的這頭,雙手糾纏在一起,羞澀的低著頭等待他的走近。距離倒數。十步,九步,八步,七步,......文軒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叮鈴,叮鈴,叮鈴......”門外傳來一陣喧鬧的不停歇的門鈴聲。我突然驚醒,在文軒即將握住我的雙手之即。在那一刻我想罵人,一臉憤怒的從搖椅上站起來走向門口,我到是想要看看,這個即將被我痛罵的人會是誰。
“誰呀?真是有病!沒事幹嘛一直按我家門鈴當作消遣。”我一邊憤恨的叫囂著,一邊很用力的拉開門。站在門口的卻是文軒,我立刻捂住嘴巴停止剛才的吐露言語,很尷尬的望著他笑。
文軒與我擦身而過,徑直走進來:“你剛才嘴裏在嘟嚷什麼呀?不會是在說我壞話吧?”我轉身關上門,連連搖頭:“沒有,沒有,你聽錯了。我在背書上的詞呢。”我心虛的偷看了他一眼。
他走到了陽台上,揀起我在睡夢中掉在搖椅邊上的書,拍了拍灰,放在旁邊的小板凳上。“你又看著書睡著了吧?這樣下雨天在外麵睡覺是會著涼的,知道嗎?真是笨死了。”我唯唯諾諾的答應著:“我知道。我又沒睡多久就被你吵醒了。”
文軒湊近臉來問我:“你的意思是怪我把你給吵醒了?”我這才覺悟自己剛才說錯了話:“那個,不是,不是。我是說,吵醒了好。嘿嘿。”
文軒,很高很帥很陽光。我,不高不醜不明媚。文軒,我喜歡的男子。我,文軒寵溺的曾經的鄰居妹妹。
我把喜歡文軒的小心思藏得很深,所以他一直未能發現。我們相處的時光同樣是充滿了愉快濃烈的色彩。
下午一點半鍾時間,我正在家裏床鋪上享受午睡的好時光。夏天來得太快,要補充足夠睡眠才能應付整個下午的活動量。手機不合適宜的響
起,打斷了我的甜美睡眠。我沒好氣的接起電話,口氣很強硬:“喂。誰啊?有事快說,沒事就別打擾我休息。”
“撲哧。”從電話裏傳來一陣笑聲。我呆滯了十秒才脫口而出:“文軒?你笑什麼?”文軒還是那副拽拽的語氣:“我認識你少說也有三年了吧,怎麼也就最近才發現你有起床氣啊?”我不削的哼哼到:“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