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不是該帶她們出去玩玩呢……話說,陽美當初不是在學園都市裏麵作為妹妹們對外接觸的一個試點而在常盤台呆過一段時間嗎?怎麼她和風華、蔭還是……算了,不管這個了,反正,前幾天,我已經和人做好了交流,為了讓妹妹們能夠過一個普通人的春節,我和羅嚴博士做了溝通,這個春節,我帶著妹妹們上他家過去。正好,這位中國第一IS的研究者家裏,也覺得過年人太少而很冷清。僅僅隻有他的妻子和三個孩子,在基地裏麵,他家那套三百多平米的別墅般的宿舍裏麵過年,讓他也覺得很沒有過年的氣氛。而我來到這裏,也是舉目無親,雖然和上麵的關係不錯,但是這種事情,上麵沒法給我解決。所以,兩下一合計,我現在便坐在這裏了。
羅嚴博士的家裏收拾的很不錯,完完全全是那種高幹級別的待遇——雖然我那裏也是——這麼大的房子,他一家五口人,住著還真是感到很冷清。因為羅嚴博士的工作內容的緣故,為了達到保密措施,他的家裏麵沒有常駐的家政人員,全部都是定時打掃,羅太太一個人在家裏帶著孩子,就如同那些電視劇裏麵的那些全職媽媽一樣。
雖然我早就知道羅嚴博士在六年之前結婚,目前和他的太太生了兩女一子,但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羅太太竟是如此的年輕——之前和羅嚴博士一起工作時,從來沒有見過他的家眷——仿佛比我大不了幾歲,從那副充滿了青春活力的麵龐之上,真正的散發出了那句經典化妝品廣告詞一般的光輝:今年二十,明年十八。羅嚴博士的太太就仿佛是剛剛上了大學的女大學生一樣。
讓我更想不到的是,原來那位中國官方數據之中的IS駕駛員的第一人:姬再招大校,居然就是羅嚴博士的二姨子,作為羅嚴博士太太的二姐,兩姐妹帶著三個小孩,然後刻意的和我的三個妹妹交談著,不時的發出陣陣的歡笑。看到這樣的場麵,我總算是呼出一口氣來:陽美和她的Razgriz部隊的妹妹們,原本就是一隻執行各種綜合性任務的部隊,不然在大霸星祭的時候,也不會讓她們跑出學園都市去偽裝成路人去抓了那個麗多薇雅,畢竟是受到過專門的偽裝訓練的,模擬各種常人的日常表現不是大問題。蔭雖然就常人而言很不正常,但是,隻要她閉上嘴不動手的話,看起來還是挺好相處的——就像是關在籠子裏麵的老虎一樣可愛。至於風華,應對正常的對話自然不是問題,更何況,這裏的都不是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除了三個小孩子,其餘的都知道這裏都是些什麼樣的人,都不會計較那些小問題。
可是,在這個時候,我看著羅嚴博士的太太和她的姐姐一起的樣子,心理越發有個問題要問出來:我是“虯龍”的製造者,所以,“虯龍”的駕駛員的資料我還是看過的,資料上麵,這個叫姬再招的女子,家裏出了父母之外,還有一個姐姐和一個妹妹,姐妹三人。她的姐姐名字叫做姬招娣,妹妹叫做姬絕招——傳統的傳宗接代的思想與現代的計劃生育政策的一次範例般的碰撞啊,一個經典的笑話素材——這樣的話,這個羅嚴博士的太太姬絕招女士,不是應該是年紀不到二十歲?
“嗯……我太太今年年滿十八了,怎麼樣?很年輕吧……”喝了幾口小酒的羅嚴博士麵色紅潤的端著酒杯得意的說道——羅嚴博士今年四十歲了。
“額……羅嚴博士,我記得……你的大女兒……”就是那個正在跟一隻雞腿搏鬥的小蘿莉“今年五歲了吧。”
“啊,是啊,我準備明年讓我大丫頭上幼兒園呢……”羅嚴博士滋溜一口抿掉了杯中之物。
“這是……你前妻的孩子?”我有點小心翼翼的問出了這話,大年三十的,提這茬很不好啊。
“怎麼可能!我可從來沒離過婚,我是六年前才和我太太結的婚,第二年便有了這丫頭的,你怎麼……哦……”羅嚴博士恍然大悟一般,借著酒勁說“你看我今年四十了,丫頭才五歲,所以才這麼以為的吧。我說啊,你這個年輕人,怎麼思想這麼陳舊,三十多歲結婚怎麼了?搞技術的,可都是……”
羅嚴博士,我不是在吐槽你的晚婚的問題,我隻是想說,按照你招供的證詞和這裏的人證,根據婚姻法和刑法的相關法規,你差不過該被拉出去吃花生米了,七點六二毫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