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裏麵的對話,在我裝著“雙零”,啟動GN粒子障壁進行光電隱身飛上了高空之後,在特意的定向掃描之下在耳邊一覽無餘,我可以想象到這個Y04版本的蔭的那副傲然的麵容——說起來,還是比原版的蔭差了一點呐……在個性上麵——要是原版的蔭(簡稱原版蔭)會直接一腳踹她臉上。
既然這邊有著蔭幫我攔著可能會追上來搗亂的家夥,那麼,我便可以直飛法國——其實,現在別說是莉亞.德.鮑蒙,別人都沒法從裏麵出來吧,就算是織斑千冬變卦要追出來,也同樣會被蔭給毫不留情的攔下來——雖然這是一個不短的距離,但是,在“雙零”的麵前,這點算不上什麼。七點幾馬赫的高速,比起當年學園都市的那個轟炸機還要快的速度,縱使從日本到法國也有接近一萬公裏,一個小時也已經足夠了,還用不到呢。
比起距離而言,倒是要維持著光電隱身,還要注意規避雲層以免引起特別的大氣變動讓衛星發覺異樣更加的麻煩,在水汽豐富的對流層中以七馬赫的高速飛行,縱使可以用GN粒子障壁折射吸收電磁波與光線,甚至還可以部分的扭曲重力波,但是,依舊會在天空中留下一條顯眼的雲際,這不就是明目張膽的告訴人家有個啥東西在入侵領空嗎?為了避免這個問題,我隻能把飛行高度提高到平流層以上最終還越過了中間層,超過⑨十千米的高度上,在這種空氣十分稀薄的高度上,才能讓“雙零”在這種速度下飛行而不留下尾跡。
一麵俯瞰著遙遠的大地,一邊看著幾乎是蓋在身上的天鵝絨般的宇宙,然後以七馬赫以上的急速飛行,感覺還真的是難以言狀的爽快,尤其在這種再往上提升個十幾千米的高度,就可以去和低軌道衛星去玩個近距離接觸的高度上,很輕鬆的就能看見頭上不遠處一顆顆衛星在反射著太陽的光輝,亮晶晶的穿梭於宇宙之中,仿佛再加把勁往上爬升一點就能夠把它們抓下來一樣。到了這種高度,單純使用肉眼去觀察地麵反而是個難以解決的問題,雖然我從日本出發的時候天空一片晴好,但是向著我的飛行方向,也就是西邊望去,那邊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雲層,或厚或薄的遮住了大地,讓我隻能依靠“雙零”的電子地圖去尋找航線。
一個人的旅行,是孤獨的,尤其是這種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地方。好在時間不會多長,路上順便檢測下“雙零”的係統,然後最後檢修一下待會準備使用的UH,然後還能開著“雙零”一上一下的爬升俯衝的玩耍,順便還躲過幾顆衛星——對於這種事情我隻想說我艸,沒想到這個世界有了IS這種黑科技產品之後整個科技水準有了如此鬼畜的提升,在路上我看見了十幾顆在軌高度在一百千米的衛星,這種高度上不是說會受到巨大的空氣阻力讓它掉下去嗎?一九五九年的時候燈塔國的那顆在一百一十二千米的高度都隻轉了一圈就掉下來了的說,這裏怎麼連這種高度都能夠讓衛星飛了?尼瑪的居然還是同步衛星我艸!像個固定的靶子,差點讓我一頭撞上去——在老毛子家上空的時候就遇到這麼一顆,要不是“雙零”的防撞警報加上自動規避來的及時,我還真的沒法發現那東西就擋在我的飛行路線上!
飛行途中的小插曲倒是不少,無形之中讓我的路途平添了幾份色彩——要是真撞到了就是平添幾朵煙花——四十幾分鍾的時間,我便已經到了目的地的法國上空,但是,卻不是巴黎……
好吧,我承認,我想當然了,我以為德諾阿公司這個法國最大世界第三的IS生產廠家在巴黎,但是稍微一穀歌(這是外事,自然不能去用百度)才知道巴黎的那個足有一百層的大廈也就是它一個商業網點,而且還隻是租了其中十層而已,其餘的都是別的公司,夏洛特自然不會在那裏——為嘛我知道夏洛特不在那裏呢,這當然是……好吧,我不需要快遞,所以繼續往下不能說了——她回了法國之後就到了德諾阿家的本宅,然後去了德諾阿公司的技術研發部,之後便沒有再出來:這是我已經看到了巴黎之後才得到的消息,消息渠道依舊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