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明發泄完站在她身邊不住地喘氣,胸口不斷起伏,他指著地上的陳露露,麵目猙獰,“為什麼打你?你TM的隻會要錢你到底做成了什麼事,你們陳家到底能做什麼事?一個個的隻會要錢。”
陳露露捂著被踢痛的地方泣不成聲。
安德明出了氣,看了她一會,然後轉過身從抽屜裏拿出支票簿開了張五百萬的支票,他很清楚,陳露露跟著她完全是為了錢,他可以打罵她,羞辱她,甚至踐踏她,可是隻要給她錢,給她表麵的風光,她就不敢怎麼樣。
他轉過身,將支票甩在陳露露的身上,冷冷道:“錢你拿去,隻要你是我老婆一天,我就會給你想要的。怎麼唐家那邊還沒有任何消息,你是怎麼辦事的?如果事情辦不好,將來你兒子分不到財產的時候,你可別哭。”
說完,安德明從她身上跨過去,出了書房。
陳露露趴在地上哭了好一陣,這才慢慢爬起來,她撿起那張五百萬的支票,心中的屈辱讓她恨不得將支票撕得粉碎,可是她始終沒有那個勇氣,她扶著書桌站起來,將支票攤在書桌上,慢慢用手撫平。
淚水一顆顆地落在支票上,她慢慢用手抹去。
陳露露拿著支票出了書房,上樓的時候,正好碰到從二樓下來的小麗。
小麗見她滿臉淚痕,頭發淩亂,身子佝僂,一看便知剛遭了暴力對待,安德明在外麵道貌岸然,可是對陳露露卻從來是隨心所欲。
人必自辱而後人辱之。
陳露露將自己看得低賤,別人自然不會客氣將她踩入泥濘中她不把自己當成一回事,安德明就更加不把她當成一回事。
小麗看著她雖然沒出聲,可是目光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鄙夷。
陳露露直起腰,努力想裝成若無其事的模樣,可是一個傭人的目光讓她羞惱不已。這比打罵她更讓她難受。
“看什麼看?你地都擦完了啊?”
說著,陳露露就要過去抓她的頭發。
小麗嚇了一跳連忙跑下樓去。陳露露見她已經下樓,也不再追趕,理了理自己剛才被安德明弄得淩亂的衣服,若無其事的下樓。
林亦臻,你不要讓我們家好過,不讓我好過,不讓我兒子,女兒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你有什麼好得意的,我很快會讓你得意不起來。
股東大會之前,林亦臻將一些小股東約出來吃飯,包括江子皓,江伊涵,朱董,等十個小股東,這十個小股東是江家兄妹和她一起分析研究後覺得最有希望爭取的十個人。
飯局開在五星級飯店的中餐廳包房裏。
雖然林亦臻現在的股份高於安德明,可是安德明是否能得到出售的4股份的支持還是未知數,要是讓他爭取到剩下的百分之十幾的小股東,結果還是他輸,所以籠絡這些小股東至關重要。
這邊,助理司華峰要給大家斟酒,上好的茅台。林亦臻見到,連忙站起身從司華峰手上接過茅台,一一給大家滿上,一些小股東連忙謙讓:“怎麼好意思讓林先生給我們倒酒呢?”
林亦臻一邊小心地給大家滿上酒,一邊笑道:“各位叔伯都是我的長輩,都是看著我長大的,我身為晚輩給大家倒酒也是應該。”
這些人連連點頭,滿臉笑容。在這之前他們也去到安德明請的飯局。安德明在公司裏這麼多年,高高在上慣了,即使有事相求,神情態度也有些倨傲的感覺,而林亦臻的謙遜讓他們覺得很舒服。
給所有人都滿上酒,林亦臻舉起手中的酒杯敬了大家一杯後,說道:“相信各位叔伯朋友知道亦臻今天請大家來是什麼意思,我在這裏也不拐彎抹角,我希望這次的股東大會,大家能支持我成為下一年的董事。”
安德明在擁有控股權的幾年裏,將公司章程修改,董事每年選舉一次,而董事長則是三年選舉一次。因為董事長必然是他,自然任期越久越好,而董事如果有那個不聽話,下一年的選舉必然將他踢出去。他擁有控股權,他愛選誰就選誰,不聽話就下台。
這一次的股東大會,安德明自然會竭盡全力反對林亦臻一方人入董事局,而林亦臻則希望能將他的人都踢下台,這就看誰得到的支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