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好像這不關南宮總裁的事吧!”她笑了,媚眼如絲,帶著一份蠱惑。
南宮斐的喉結動了一下,竟然就這樣被她的動作勾引了。
“北堂瀟瀟,這些年,你都學會了些什麼?是西門宇教你的嗎?”他仍舊想要固執的問清楚。
“為什麼你關注的重點永遠是這些很小的事情?”北堂瀟瀟反問道。
這個女人竟然表現的這麼無所謂,這讓南宮斐更加的生氣。
他的雙手拖著她的後腦勺,直接吻上她的唇瓣,或者說這已經不算吻了,他啃咬著她的唇,略帶懲罰性。
北堂瀟瀟亦是不甘落後的與他唇舌糾纏,似乎不願意輕易妥協。
情到深處自然是更加的親密,南宮斐的手開始不規矩的探向她的大腿內側。
北堂瀟瀟一驚,連忙退後,想要推出他的包圍圈。
可是,這時的南宮斐又怎麼會給她機會。他緊緊將她困在身側,加重手上的力度。
一想到之前,她可能也跟其他男人這樣親密過,他就更加的憤怒。
北堂瀟瀟注意到他的眸色很暗很深,深不見底的讓她的心裏有一絲怯然,或許她不應該挑戰他的。
她在他意料之外的那樣主動,並不知道他會因此不滿意,但是她仍舊那樣做了,不管他的意願。
隻要可以救出大哥,她什麼都可以做的。
太陽越來越高,房間裏的溫度也隨著太陽而升高,曖昧的聲音像是能融化掉一灘春水。
可是,她明明不該這樣的。
身不在了,心應該還要固守住。
可是,她好像都丟了!
北堂瀟瀟頹然,她坐在床上,手裏拿著白色的藥。
南宮斐從浴室裏走了出來,他眼尖的看著她手裏的藥片。
“你在吃什麼?”他問道。
北堂瀟瀟沒有回答他,而是仰頭將藥片吞下去。
南宮斐一把拉住她,她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我問你在吃什麼!”他的語氣更加的暴躁,似乎很是不滿意她對他的無視。
“還能是什麼?當然是避孕藥了。”她輕聲回答道,眼裏的決然更加的深重。
“為什麼要吃避孕藥?”南宮斐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下來,不想要太多的暴躁。
北堂瀟瀟緩緩的將目光對上他的眼睛,那樣湛藍的眼眸,美麗的如同夜晚的星空。
“難不成你還想讓我這個情人給你生孩子?”北堂瀟瀟反問道,語氣嘲諷。
“我們……”南宮斐頓時停住。他想問她為什麼,明明他們已經有一個允寶了,難道不能再有第二個嗎?
“南宮總裁要是沒什麼事,我要進去洗澡了。”北堂瀟瀟說道,活像一個風塵中的女子,而她的態度,僅僅是一個女人對待恩客。
“你為什麼要生下允寶?”南宮斐低垂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以為我想!”北堂瀟瀟冷冷的回答道,然後直接走進了浴室。
不一會兒,浴室裏傳來水聲,南宮斐有些懊惱,她竟然不願意為自己生孩子。
北堂瀟瀟把自己從頭到腳的泡在海洋之色的淺藍清澈水裏,連同眉毛和每一根漂浮的發絲,下墜,沉默,直至無法呼吸,她才潛出水麵大口的喘息。
心神恍惚的看著浴室,各道手工雕刻的原木架子上搭著許多條毛巾,她努力回想著,是不是遺漏了些什麼。
卻每每想到當年的畫麵,就覺得心口疼。
在浴室裏幾乎耗去了一個多小時,待披著浴巾出來的時候,門外起居室裏已經放著幹淨的衣物,而南宮斐早就不見蹤影了。
她拿起衣物,苦笑著,“早就回不到從前了。”
那件衣服是她最喜歡的圖案,一個小小的黑貓映在T桖上,最簡單的款式,他卻總說她幼稚。
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下,滾燙的落在她的手背上,灼傷她的心髒。
她就像一個小醜一樣的遭受著他的白眼,還要奉承著他,逗他開心。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就已經不再對未來抱有希望了,她所規劃的未來裏,也早就沒有他的存在了。
南宮斐上了車就問道,“右一,怎麼了?”
“北堂正霖好像不太好。”右一皺著眉頭說道。
“有人發現嗎?”南宮斐再次問道。
右一搖頭,“暫時還沒有,但是……”
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南宮斐問道,“右一,你在擔心什麼?”
“老板,如果被北堂小姐知道……”
“她不會知道的。”
南宮斐閉目沉思,是時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