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這血腥味的的存在就是為了掩蓋魚腥味。
“有沒有聞到這種淡淡的魚腥味。”我深吸兩口氣問道。
聽到我的話,一行人都細細聞著這屋子裏的味道。
“聞到了。”
“你家裏喜歡養魚嗎?”張衡問村長的女婿。
應該是喜歡的吧,不然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魚腥味。
村長的女婿垂眉思索著,沒有回答,張衡又問了一遍,村長見女婿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氣著使勁搖晃女婿,“你想什麼呢,大師問你話呢。”
村長的女婿被晃醒,看了看村長,又看了看張衡,猶豫不決。
“還不趕緊說?你看我幹什麼!”村長瞪大眼睛瞪著女婿。
“我,這,這魚是可心養的,我養了一隻貓,所以不想養魚,可心也非常討厭魚,可誰知道她忽然搬回來一個魚缸,說是從菜市場買了七八條魚,一回吃不完,死了就不好吃了,要養著。”女婿拖拖拉拉的把話說完。
不喜歡養魚的人養魚,養的還是從市場買回來的魚,難道真的隻是因為吃?
可好像除了吃,也不能用來幹什麼了吧。
“去看看衛生間吧。”張衡思索了一會提出道。
衛生間的血腥味更大,同樣的,魚腥味也更大,這裏被警察拉起了警戒線,我們不能進去,隻能站在門口看看裏麵。
和照片沒有太大的出入,除了屍體已經被警察帶走以外,牆上的的血仇二字還在,我看了一眼就好像看到其中的悲涼。
而且這字是被濺上去的,而不是寫上去的。
沒有找到太多的線索,我們隻好鎖上門走了出來。
路上,我和張衡老李走在最前麵,村長和村長女婿走在後麵。
忽然,女婿走上前來,說,“大師,有個情況,我不知道跟這件事有沒有關係。”
張衡和我們對視一眼,說,“你說。”
“自從這個魚缸買回來之後,家裏的魚就沒有斷過,可心每天都買兩條魚回來,就這魚缸裏的魚也沒見少,我問他魚都去哪了,可心說她燉著吃了,可那天家裏沒電,根本沒辦法做飯。”
村長女婿揉了揉頭發,眼睛周圍是深深的黑眼圈,繼續說道,“後來,我在衛生間的馬桶裏發現了吃剩下的魚骨頭。”
“魚骨頭,討厭魚,喜歡吃魚,還有可能是生魚。”事情的發展越來越詭異了,還有那照片裏的血尾巴,這中間,有什麼聯係。
張衡想了想道,“晚上的時候我們再來一趟吧,剛剛我沒有發現楊可心的魂魄。”
“聽你老丈人說,你和楊可心還有個孩子?你們現在住在那裏?”我開口問道。
既然在這裏沒有找到她的魂魄,我想著楊可心可能因為放不下孩子,一直跟著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