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細細的圍繞著這個聚財除煞的法陣觀察著。趙權看著法陣也顧不得其他,看樣子他已經完全被眼前的陣法吸引了。這個聚財除煞法陣能夠得到一代陣君這樣的重視想必也是有什麼異於其他法陣的地方。趙權一邊看一邊嘖嘖嘖的發出感歎聲,我看到他這樣入迷,好奇的問道“這不就是個最簡單的聚財除煞陣嗎,怎麼能讓你如此驚歎呢?”趙權看著我不屑說到“你這小孩懂什麼,這個陣法看似簡單,實際上布置這個陣法的人對陣法一途上的修為肯定要比我高。最簡單的陣法居然發揮出了應有實力的兩倍還多的威力,你說這個人厲害不厲害。可惜啊,那個老先生聽你所說已經被害死了,要不然我一定要和他好好交流一番。”我的心裏一陣震驚,原來這個人如此的厲害,居然能發揮出兩倍的威力,震驚之餘更多的還是羞愧,陣法一途我還是有很長的路要走啊。趙權輕輕鬆鬆的就能看出這個陣法的超凡之處,而我在得到這個陣法比其他的陣法厲害的消息後仍看不出來什麼區別。想到這我心裏不由得染上了一絲沮喪的氣息。趙權把背包放下將我帶的那些法器掏出來的同時像是不經意間的說到“陣法一途,從上古時期就存在了,你師傅我也隻不過是稍微懂點皮毛而已,隻要你好好學就一定能到達我的高度甚至比我更厲害,這叫什麼,青出於藍勝於藍嗎。哈哈哈哈”我聽到趙權這樣說一下子便恢複了元氣,是啊我還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去學習,隻要我肯努力就一定能成為陣法大師的。趙權這個老家夥就像我肚子裏的蛔蟲一樣我剛剛沮喪他就知道了,還想不露痕跡安慰我,我早就看出來了。我在心裏暖暖的這樣想到。這個曾經的雙君也是個內心細膩的人啊,隻不過刀子嘴豆腐心罷了。我身邊的人都是些對我好的可愛的人啊。想到這裏我不禁有些傷感,我想我的好兄弟們了,當然還有我的周嵐。想到這我決定在給路家修好陣法後就將他們一起接到京都玩幾天。
“幹嘛呢幹嘛呢,又開小差!快過來修複這個超級難的陣法來了。”趙權看著我目光呆滯的樣子就猜到了我又在胡思亂想,氣急敗壞的對我大吼了起來。看到趙權一個人在認認真真的研究陣法而我在胡思亂想,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也趕到趙權的旁邊一起研究陣法了。我們先是將那些壞掉的法器換成了新的法器,陣法不大,我和趙權很快就將陣法壞掉的法器替換完畢。隨後我和趙權又從背包中拿出了修複陣法最關鍵的東西,陣眼:贔屭雕塑。我們先是恭恭敬敬的掏出香爐為贔屭點燃了三根香。這贔屭是龍是一個兒子,喜歡負重。我們把它安防在陣法中先要點上香告訴它一聲,這才能使用它。趙權語重心長的告訴我說。原來這是陣法一道千百年來的規矩,陣眼常見處於陣法的最中央受苦受累,陣法被破第一個損毀的也是陣眼。所以無論使用什麼東西作為陣眼我們都要祭祀一番,用來安撫未來幾十上百年來陣眼為法陣做出的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