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黑著臉無奈的沒有繼續包紮,那麼多屍體也就意味著有同樣多的白色蟲卵。我就需要一個一個去用我的血液殺掉他們。趙權麵無表情的用玉棍剝開屍體的孔洞,然後我用掌心雷把蟲卵轟擊到麻痹,趙權在用金色鑷子將其夾出來。然後就是我悲催的放血過程……一個一個屍體弄下來,我早已經麵色蒼白,身體虛弱到了極致。趙權也是不忍讓我繼續一直過度消耗自己。待到白色蟲卵全部擊殺完畢後我無力的躺在地上,收拾那些屍體的工作趙權自己一個人就可以做完。屍體雖然已經沒有了骨頭但由於屍僵,將他們一個個重疊起來還是廢了趙權不少功夫。趙權將他們重疊完成後從背包裏拿出來一小瓶汽油教到他們身上,正當他拿出打火機準備將其點燃的時候,躺在地下的我從眼睛僅有的一道縫中看到了他的動作。我拚勁全力對趙權說到“不可以啊,你把他們的屍體都焚燒了他們的家人怎麼將他們安然下葬呢,我們進入賭樓前不是答應好了保鏢們盡力保護他們這些兄弟們嗎?現在人都死了我們難道連一具殘缺的屍體都不能給他們留下來嗎?”趙權看著麵色蒼白卻又一臉憤怒的我歎了口氣說到“唉,我何嚐又不想將他們的屍體留下來,可你能保證這些屍體內沒有蟲卵了?蟲卵那麼小一丁點我們總不能將每一片肉都剝開看看吧?這不更是對死者的大不敬嗎?為了保護我們這些活著的人,也為了給死去的人一個安寧,我也隻能選擇將他們的屍體焚燒啊!我也很無奈啊!該死的為什麼要研究這種東西為禍人類啊!”趙權越說越激動,說到動情處居然蹲下來緊緊抱住頭嗚咽了起來。我聽完趙權的這些話也是陷入了羞愧沉思之中,是我考慮太少了,也是我太年輕一味的意氣用事才觸動了趙權內心的痛處。我躺在地下慢慢的爬到了趙權的旁邊,輕輕的抓住了他的手說“對不起師傅,都是我太年輕考慮不周,都怪我。既然我們都如此憎恨那些邪修,那些創造出如此邪惡的東西的那些人,就讓我們一起努力去打敗他們還修煉界一個藍天吧。”趙權聽完我的話也是不在哭泣,輕輕的握緊了我的手“好徒兒,一起加油。”然後他便一下子站了起來點燃了那些屍體,不出趙權所料,在屍體劈裏啪啦的焚燒的時候裏麵蹦出來了許多寄生蟲幼體。我們毫不客氣的將其擊殺,眼見屍體就要焚燒完畢的時候,賭樓大門突然傳來了吱呀吱呀的響聲……
我和趙權都被嚇了一跳。扭頭一看原來是剛剛那個在門外和我們交談的保鏢。隻見他小心翼翼的摸黑往賭樓裏麵慢慢走來,一邊走還一邊大喊到“謝大師,謝大師,裏麵的情況怎麼了?我的兄弟們都怎麼樣了?”我看到他逐漸的接近了我們焚燒屍體的地方,因為整個賭樓就這一處有光亮。不要啊,這裏有寄生蟲不要往這裏來啊,快停下來腳步啊!我在心裏大聲的呐喊。我和趙權因為正在全力對付屍體中不斷蹦出來的寄生蟲都無法分心發出聲提醒那個保鏢。而那個保鏢也是看到這裏的光亮驚喜的往這裏跑來嘴裏還不停的念叨著謝大師我終於找到你了什麼之類的。我和趙權幾乎都快急的要奔潰了,想要他不要靠近這裏可無法發出聲音,這種無奈使我們急得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