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琴瑤,你也有今天嗎?
琴瑤雖然不知道那苗妙春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可是她卻知道,她很激動,她真的很激動,琴瑤幾乎能夠從苗妙春那微微翹起的嘴角看到她對自己的嘲笑了。真是可惜,自己竟然會上了她的當。
此時鐵門已經全然打開了,陳名勳和苗妙春此時已經走了進來,他們的身邊還跟著一些天寵學校的人,他們來到了琴瑤的麵前,陳名勳微微地皺起了眉頭,他一邊琢磨著事情,一邊看著琴瑤。
“田琴瑤,苗妙春說你將她的靈丹給偷走了,是不是真的啊?”陳名勳沉默了半晌之後終於說話了。
“沒有,是她自己願意給我的。”琴瑤此時隻是淡淡地回答陳名勳的話,並沒有太多的爭辯。
“你胡說,這丹藥是舉世難見的神藥,如果吃了之後就能夠突破,我怎麼可能給別人呢,明明就是你偷走的。”苗妙春此時顯得十分激動的樣子,她用手點指著琴瑤,厲聲喝問道:“我是好心請你吃飯的,可是卻沒有想到,你竟然偷偷地將我的丹藥偷走了……”
“其他一起吃飯的人可以證明,不是我偷走的,是她給我的。”琴瑤雖然好脾氣,可是麵對這種陷害,她還是覺得受不了,連忙辯解。
可是此時陳名勳卻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田琴瑤,我已經問過了當時在場的所有人,他們都說是你偷走的。不過你並不知道這丹藥不能夠和茶水一起服用,所以吃了丹藥之後反而出現了中毒反應,所以才會被他們當場活捉的。”
琴瑤這才知道,原來這根本就是一個設置好的局,所有的人都是苗妙春安排好的,他們根本就是蛇鼠一窩,沆瀣一氣的。
琴瑤此時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良久才睜開了繼續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你們認定了我就是那個賊的話,我也多說無益,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苗妙春冷冷地笑著說道:“天寵學校裏麵要求嚴格,如果偷東西的話,是要被挑斷了手筋腳筋之後趕出學校的。”說著她就對陳名勳說道:“師父,既然她都已經承認了,那麼我們還等什麼呢,還不快點將她逐出學校。”
可是此時那陳名勳卻微微地閉起了眼睛,他在權衡利弊,他知道這其中的確是有隱情,那田琴瑤如此泰然自若,很明顯一點都不知罪,而這苗妙春卻似乎十分著急地想要將田琴瑤給殺死,難道……
就在陳名勳猶豫的時候,苗妙春湊到了陳名勳的耳邊輕聲地說道:“師父,我知道你最近在抓緊修煉,想要突破,沒有關係,我家中有一種非常適合你的丹藥,我今天晚上就給你送兩顆過來。”
陳名勳聽見了苗妙春的話之後,眼睛開始放光,他心中暗想:這苗家的丹藥那是十分有名的,如果自己真的能夠用這丹藥的話,那麼也能夠讓自己少修煉很多年啊,他想到這裏就冷笑著說道:“田琴瑤,既然你已經認罪,那麼我就按照我們天寵學校的規定,對你進行小懲大誡,希望你以後能夠接受這個教訓。”
說到這裏陳名勳的手中就多了一把彎刀,那鋒利的刀口吹毛利刃,那是專門用來挑斷人的筋脈的,陳名勳緩緩地來到了琴瑤的麵前說道:“田琴瑤,你放心吧,不會很痛的,挑斷了手腳筋之後你就能夠回去了。”
陳名勳此時眼睛裏麵閃過了一道寒光,然後就看見他手中的彎刀一甩,劃出了一道如同新月一般的光芒,然後就看見他輕輕將那鋒刃送到了琴瑤的手邊。
琴瑤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割斷筋脈的話意味著以後再也不能夠修煉,不能夠和冥王見麵了,那樣的話,她就隻有死路一條,她別無選擇。
可是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那陳名勳的眼前寒光一閃,隨後就看見那已經關閉的鐵門砰的一下再次打開,而且讓人驚愕的是,它竟然是整個兒碎成了無數的碎片,陽光再次照射進來,將一種淡黃色的餘韻罩在了琴瑤的身上,讓她的身上頓時多了一層神秘的感覺。
琴瑤緩緩張開眼睛,她看見此時在門口站著一個男子,一個有著暗紅色眸子的男子,他的腰間纏著一柄軟件,天闕劍。
那是無極仙君?不知道為什麼,當琴瑤看見他的時候,她的心中竟然多了一絲安心,多了一絲依戀,這是為什麼呢?
此時就看見無極仙君手一揮,手中一道寒光飛舞,那寒光觸碰到了陳名勳手中的彎刀,彎刀頓時在這片寒光的照耀之下變成了片片碎片。
陳名勳吃驚地抬頭看去,他剛剛想要發作,可是看見麵前站著的是無極仙君的時候,他連忙跪倒了下去,口中說道:“無極仙君在上,小奴這廂有禮了。”
無極仙君隻是淡淡地說道:“小奴?我看你這個奴才是要造反了啊,你難道不知道如果要處分弟子的話,是要經過我的同意的嗎,誰讓你私自處置的呢?”
陳名勳此時臉上頓時就生出了一層懼意,他連忙說道:“對不起,屬下,屬下不是有意的,隻是屬下心中有些著急,這,所以……”他現在有些語無倫次了起來。
無極仙君淡淡地說道:“我看你是著急,著急要得到仙藥,好進行你的突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