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金王在聽了田琴瑤的話之後沒有好氣地說道:“你有所不知啊,這葛蓉蓉的父親葛存彪乃是大將軍,他可以說是權傾朝野,那勢力大得就連本王都無法和他抗衡啊。”
田琴瑤撅著嘴巴說:“那又如何,難道大將軍還能夠比王爺更威風嗎?”
蘇金王歎息著說道:“這年頭誰的手中把握住了軍權,誰才是天下第一呢。別說是我這麼一個小小的王爺,就算是皇上,那又如何,還不是一樣要看蘇金王的臉色嗎?”說著他又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對田琴瑤說道:“對了,我跟你一個民女說這些做什麼啊。”
說到這裏那蘇金王臉一板,對夜冥說道:“你這個不爭氣的家夥,你快點過來,夜兒,夜兒……”
他叫了半天,夜冥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時候小四連忙暗示了一下夜冥,夜冥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在叫我嗎?”
蘇金王生氣地說道:“可不就是在叫你嗎?夜兒,你在做什麼啊。”說著就無奈地走過去將夜冥給拽到了自己的身邊道:“夜兒,你怎麼弄了一個民女回來啊,,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娘子的脾氣,你……”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就看見夜冥仿佛恍然大悟一般,一下子就抓住了田琴瑤的胳膊,然後笑著說道:“娘子,我的娘子。”
蘇金王大驚失色,他看見夜冥的表情如此古怪,便有些擔心起來了。
田琴瑤笑著對蘇金王說道:“父王,其實你也不用擔心,小王爺他沒事,隻要休息一下的話,就會好的。”
蘇金王指著田琴瑤的鼻子說道:“你,你是何方來的妖女,你對夜兒做了一些什麼?”
田琴瑤趁著這段時間已經將蘇金王和他的家務事都算了一個清清楚楚,於是就笑著說道:“蘇金王,你這可就不對了,如果小王爺不是被那惡婆娘給逼得走投無路的話,他又怎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呢?”
蘇金王長歎了一口氣,他知道田琴瑤的話說得對,若不是葛蓉蓉每天都像是看賊一般看著自己的兒子的話,兒子也不會被他逼得發瘋了。
於是蘇金王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一下,對田琴瑤笑著說道:“這位姑娘不要見怪,剛剛倒是本王失禮了,想來是這位姑娘在路上遇見了本王的犬子,於是就仗義相助,將他送了回來。犬子不懂事情,胡亂稱呼姑娘,還望姑娘海涵啊。”
田琴瑤明白蘇金王的意思,換做是她自己的話,也不會相信自己的兒子去外麵溜達了一圈回來之後就領了一個媳婦回來。
田琴瑤笑著對蘇金王說:“他沒有說錯,我就是他的娘子,我們雖然相遇的時間並不是太長,但是我們卻相互愛慕,以至於私定終身,還請王爺不要見怪啊。”說著就對著蘇金王行了一個禮。
蘇金王的臉色頓時就如同茄子一般,變成了醬紫色,他對田琴瑤說道:“姑娘,你可不要太過分啊,本王感謝你將犬子送回來,自然會給你謝禮的,可是你可不要因為本王的兒子腦子不清楚,就妄想要進入我們王府啊,我們怎麼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你若是貪慕……”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田琴瑤硬生生地給打斷了:“誰要貪慕虛榮啊,就憑借你們的官勢,我還不在乎呢,更何況,你們雖然現如今看著還是挺有勢力的,但是你們很快就要完了啊,那葛蓉蓉回去跟父親一說,別說你們將會失去現在的榮華富貴,說不定你們就連父子的性命也都會失去呢。”
田琴瑤的話讓蘇金王嚇了一跳,他仔細一琢磨,這事情不是沒有可能啊,他當年曾經和自己的皇兄,也就是現在的皇帝爭搶王位,所以說如果自己出了什麼事情的話,皇上是一定不會站在自己這邊的,不僅如此,更加要命的是,還有這權傾朝野的大將軍,就算是皇上想要向著自己,恐怕他也做不到吧。
蘇金王是個聰明人,他一下子就想清楚了這一切,臉上露出了擔心的神色。此時田琴瑤對他說道:“如果那葛存彪不再是大將軍的話,你是不是就不用擔心了呢?”
田琴瑤的話讓蘇金王心中一動,可是他旋即就又歎息著說道:“這怎麼可能?”
田琴瑤剛剛要說些什麼,就看見皇宮裏麵的傳令官已經來到了大家的麵前,對眾人說道:“皇上有旨,宣蘇金王……”
蘇金王就覺得自己腦子一暈,他好容易才搞清楚,原來是皇帝要叫自己、夜冥和田琴瑤一起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