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琴瑤思索了一下,然後說道:“我不想傷害你們,如果我能夠將你們臉上的紅色麵紗摘下來的話,那麼你們就放我們過去,好不好?”
紅度母狠狠地說道:“怎麼?你就這麼看輕我們嗎,在你的眼裏,我們就這麼不堪一擊嗎?”
田琴瑤說道:“言重了,我隻是覺得,我們彼此之間不應該是敵對的,傷害彼此,隻會使得親者痛,仇者快。”
“誰要你和我們套近乎。”紅度母怒道:“你想要試,那你就試試看好了,不過我警告你,你可不要以為你這樣做的話,我們就會對你手下留情了,如果你的腦袋被我們收割下來的話,可不要怪我們。”
田琴瑤再次歎息了一口氣,度母是聖潔的象征,是萬物的母親,什麼時候竟然變得如此暴戾起來了。
田琴瑤緩緩說道:“好,那我就領教了。”
說到這裏,就看見那紅度母首先動手了,紅光暴起,將田琴瑤團團圍住,他們的身子全都向著空中飛騰起來,向著田琴瑤撲了過來,讓田琴瑤感到吃驚的是,這樣外表柔弱的紅度母,打法竟然會顯得強悍無比,看上去簡直好像根本就不怕死一般。
她們的劍法刁鑽古怪,長劍配合上飄然的紅綾,就好像是一條條毒蛇一般抽動,一旦出手就一定要咬下對方的一塊肉來。
田琴瑤也沒有想到,對方施展的竟然是兩敗俱傷的打法,如果這樣的話,那麼自己之前破罐子破摔,想要豁出命來的想法,反而就顯得不合適了
就在田琴瑤在琢磨如何對敵的時候,那些紅度母已經殺到了田琴瑤的眼前,他們手中淩厲的寶劍已經像毒蛇一般,纏繞在田琴瑤的身上。田琴瑤的前後左右都被紅度母的劍鋒封堵住了,她已經插翅難逃。
寒光一閃,巨闕劍刺了出去,在田琴瑤的身邊帶起了一陣微風,那風雖然輕,但是卻使得前方紅度母的寶劍偏離了方向。田琴瑤這個時候想起了自己在東方蜉蝣的暗室之中修煉玉女書的情景,當時那些幻象中的黑衣人也是如此貼身進攻,想起了當時的情景之後,田琴瑤就不由自主地照著當時的對敵招數施展了出來。
此時麵前的紅度母以及各感受到了手中的長劍一陣顫動,她幾乎握不住劍,於是連忙運轉真元,想要將自己的身子穩住。
這個紅度母還沒有解決自己麵前的危機呢,其他的紅度母此時也都停住了攻擊,因為她們都感到自己的手腕一麻,仿佛是再也無法運轉手中的長劍了。
就在她們感到詫異的時候,她們突然發現,那田琴瑤已經從她們的身邊飄然而過,她的手中抓著的,正是幾張薄薄的麵紗。
紅度母們用手一摸自己的臉,頓時驚得呆若木雞,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她們臉上的麵紗已經到了田琴瑤的手中。
玉女書最經典的就是它的步法,而田琴瑤現如今使用的就是自己那變幻莫測的玉女書步法,這才占盡先機,將麵紗抓在了手中。
田琴瑤緩緩地攤開了手,那薄薄的麵紗隨風飄走,田琴瑤緩緩地說道:“我已經做到了,你們是不是也應該履行自己的諾言呢?”
紅度母們相互對視了一眼,為首的一個突然大聲地叫了起來:“結陣!”
此時紅影再次翻飛了起來,所有的紅度母身子都飄了起來,圍著田琴瑤快速地旋轉了起來。
田琴瑤怒道:“怎麼?你們想要反悔嗎?你們之前可是答應了的。”
“在我們的心中,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我們又怎麼會聽你的話呢,你就受死吧。”
紅度母的聲音未落,田琴瑤已經感覺到了一種錯覺,他覺得周圍的紅度母一下子變成了千千萬萬的人在一起轉動,一眼望去,簡直是人山人海一般。疏忽間,那紅色已經變成了滔天的巨浪,向著田琴瑤劈頭蓋臉地打來。
田琴瑤知道這個陣法玄妙無比,它能夠將結陣之人的精氣神全都聚合到一處,使得一個人化成無數個人,又使得無數個人組成了一個人。田
琴瑤心中不由得暗自罵道:晴明,你這麼厲害,你怎麼不來幫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