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旋?人頭頂上有旋不是很正常嗎,有什麼問題?”
“對啊,旋和心髒病又有什麼關係?”
“大家先別議論,我這裏先賣個關子,等我問張老板幾個問題,再來告訴大家這頭旋和心髒病又什麼關係。”
李哲做了個靜聲的向下壓手式,轉身正對著張強,問道:“張老板,請問在你父親的墓地西南方向十米之內是不是有什麼建築物?”
“西南方向?沒有什麼建築吧,我家老爺子的墳是在田地間,周圍都沒有什麼建築。”張強想了會,最後肯定道。
“沒有建築,不可能,你在仔細想想。”
“哼,故弄玄虛,你以為你是誰,還能知道人家父親的墳邊有沒有建築。”凡木聽到張強的回答,一聲冷笑,不屑的說道。
“哪來的烏鴉,這麼聒噪。”李哲瞥了眼凡木,淡淡的回擊。
“你……”凡木本準備發怒,不過好像又想到了什麼,整個人又平靜了下來,陰惻惻的道:“也就現在逞一下口舌之利了,一會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對於凡木這樣的人,李哲懶得理會了,反正一會事實會證明到底誰才是跳梁小醜,李哲繼續引導著張強,“也不一定是建築,其他的也可以,仔細想想,墓地的西南方向,十米內的。”
張強順著李哲的話,思索了半響,抬頭問李哲:“李師傅,電線杆算不算?”
“算,當然算了。”李哲的眼眸閃過亮光,某些人這次是當定跳梁小醜了。
“墓地西南方向有電線杆。”聽到這話眼眸閃過亮光的不止是李哲,陳修風、龐光、蕭姓老者三人也是眼睛一亮,就連坐在位置上的許承也是眼眸閃過一道精光,輕聲呢喃了一句: “葵來水,庚去水,父墳西南處,一豎穿心出。”
“那跟電線杆是不是兩年前移到你父親墳邊西南處的?”許淮山突然站起身來,朝著張強問道。
“咦,你怎麼知道的,前兩年鎮上電網遷移,才把電線杆移到我父親的墳邊位置上。”張強神情疑惑的看著許淮山,不明白對方是怎麼知道的。
“李哲,這次的魁首你當之無愧,我許淮山是服了。”許承沒有回答張強的話,反而是看向李哲,真誠的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許承怎麼認可了李哲的魁首?”許淮山的話讓得現場的人一片迷糊,怎麼好好的就突然認可了李哲,嘉賓席上的莫飛抓住張華的手臂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了,不過想來和這電線杆有關係吧。”張華不敢肯定的回答。
“不就是一根電線杆嗎?這和那張強的心髒病有什麼關係?”莫飛還是不解。
“忘記了李哲給他們縣城縣長看風水的事情了嗎,一切的根源還不是因為祖墳。”莫風雲似乎看懂了一些,點了自家老弟一句。
“縣長的事情?”莫飛聽到自己大哥的話,眼珠轉動,回憶起在縣城的事情,似乎那賀縣長是因為家裏出了事才請的李哲,而導致這一切事情發生的原因……
“我明白了,那張強會有心髒病是因為他父親墳地上的那根電線杆造成的。”莫飛一激動,一拍大腿,聲音脫口而出,都沒注意到整個交流室差不多都能聽到他的話語。
“刷!”
一瞬間,無數道目光彙聚到莫飛的身上,莫飛的聲音把全場的人都給吸引了,就連李哲也朝這邊望來,他也聽到了莫飛的話,也正是因為聽到了,李哲才更加疑惑,這家夥竟然能看出這其中的奧秘,不應該啊。
“都看著我幹嘛,看李哲去啊,李哲,你說我說的對不對。”莫飛看到眾人的眼光都望向他,一時不知道說啥好,最後還是一搔頭,把問題拋給了李哲。
“就知道你這家夥不可能看出來。”李哲看見莫飛的眼神閃爍,都說不出下文,就知道能看透這一點的絕對不會是這家。
李哲的目光在莫飛周圍掃了一眼,最後定位在莫詠欣身上,最有可能猜出來的想必就是莫小姐了,憑莫小姐的智商能猜出這點倒是正常,畢竟當初在縣裏的時候,賀縣長家的事情他也沒有對莫家姐弟隱瞞過。
“在座的都是風水一行的前輩,就不用我來解釋父墳西南坤位被豎了一條電線杆的危害了。”
“父墳西南位正是子孫健康位,這一根電線杆插入進去,正是破了氣場,子孫自然是要遭殃的。”
“對對,是這個道理。”不少風水師都點頭認可,這一點很多風水師都知道,陰宅忌諱中就有這一條。
“我先前看張老板的後腦勺有兩旋,這其中的一個旋很奇怪,靠近張老板的左耳邊,而且不用於一般的順旋或者逆旋,這個旋分了好幾層,外麵的一層毛發是逆旋,可裏麵的毛發又變成順旋,看到這個旋,我想起了當初我師傅對我說過的一句話。正反兩層旋,祖先墳遭劫。旋於左耳,劫在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