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著看著我,問道:“昨晚去哪裏了?”
我頓時緊張起來了,她怎麼知道我昨晚出去了,不是沒醒嗎?
我由於緊張,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不過還好這幾天我的心裏素質增強了許多。
“我沒幹嘛啊,就在這睡覺呢啊。”
她突然掐住我的脖子,臉上又浮現出一副凶狠恐怖的樣子,問道:“你說不說,昨晚到底幹嘛去了。”
我不知哪裏來的勇氣,麵對她如此強硬的質問,我反而不害怕了,猛地一下站了起來,說道:“我說過我沒幹什麼,我一直在睡覺。”
她突然收回了那副凶狠的模樣,又換上了之前那種甜美,但在我眼中卻顯得非常虛假的微笑。
我被扔到床上,打了個滾,發現自己還光著身子,額不,全身上下隻剩下一件了。趕緊用被子捂住身子。
“嗬嗬,你還害羞啊。”
“咳咳。”
我咳嗽了一聲,趕緊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我到了班上,結果上班的同事看我的眼神都有點不對,就像看到一個神秘物種一樣。
我連忙抓住一個同事,問了一下。
“喂,我臉上是有字嗎,你們看我的眼神怎麼有點不對勁。”我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
那個同事猶豫了一下,說了一句話:“你看你的臉上,煞白煞白的,跟個死人一樣。”
我一聽這話,頓時來氣了,你特麼才死人呢,老子可是正兒八經的活人。
當然了,這些話我也隻是在心裏罵一罵,當然不會真的罵出來。畢竟我可不是那種愛惹是生非的人。
我去到洗手間,照了下鏡子,發現我的臉色果然煞白煞白的,跟快要死了一樣,也不怪那些同事用那樣的眼神看我。
聯想到我這情況,我瞬間就想到一件事。不會是我的心的問題吧。黑心的問題還沒有解決,不會我真的會死吧。
下班之後,我沒有回家,直接去了莊婆那裏。
我到了莊婆那裏之後,便直接說明了我的來意。
“莊婆,你有辦法救救我嗎?”
莊婆見我來了之後,不慌不忙的說:“你先坐,我給你看看。”
我把上衣敞開,把胸脯露出來讓他看了一下。
過了幾秒,她的眉頭突然皺起,我知道肯定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果然,她對我說:“劉家小子,你這個問題,已經很嚴重了。”
“不過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能夠解決你這個問題。”
本來聽到這個消息的我如同遭遇了晴天霹靂一般。但又聽到莊婆後麵一句話,我有感覺那道霹靂沒有劈到我,我現在隻期望能把我的問題快點解決了。
我趕緊問她,要怎麼做才能解決我這個問題,她卻說:“要解決你的問題,還需要你自己的幫助。”
我奇怪的問:“需要我怎麼做呢。”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現在這個莊婆居然說還要我自己的幫助。
她的眼睛突然盯住我,說道:“我需要你的一個東西。”
我一愣,頓時蒙蒙的,我身上還有能解決掉我的心的問題的東西嗎。
“什麼東西?”出於警惕,我還是問了一句。
我也是看過電視劇的,這種情況下萬一她要的,是我的命,那我還來找他幫忙幹嘛。
我搖搖頭,把這種可笑的想法拋掉了,那畢竟是電視劇裏的情節,都是假的罷了,現實中哪有這麼壞的人。
“因為要化解掉你體內這顆心的煞氣,所以需要你自己的血,才可以。”
我稍微鬆了口氣,不就是一點血嗎,我也是獻過血的人,再說為了救自己於水火之中,一點血算得了什麼。
莊婆見我爽快的答應了,臉上的喜悅幾乎溢於言表。雖然我不知道她有什麼好高興的,但至少我自己的事有機會,有希望了。
我裝找來一個瓷碗,那個碗上刻畫著許多密密麻麻的字符,如果我猜的不錯,這應該就是符咒了吧。
莊婆把碗放到一個桌子上,對我說:“現在需要你的一點血作為引子,我才好做法。”
我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看到桌上正好有一把刀,便拿起那把刀,準備放點血。
可就在我拿著那把刀,準備割破手指的時候,門口突然出現一個人影,我仔細一看那是小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