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那件事已經過去一個月了,我把小憐帶回了家,把她的魂魄放在一個罐子裏,那個罐子我讓以為大師做過法,專門供魂魄休養生息。
我爸媽也基本恢複了,隻是現在還不能劇烈運動,因為據那位大師說,但是我爸媽被傷到了魂魄,魂魄被傷,短時間內是很難恢複的。
我現在已經正常的上班了,但是每天都要帶著一個不起眼的罐子,那個罐子裏,就是小憐的魂魄。
過了很久,小憐醒了過來,但還是非常虛弱,所以我沒讓她出來,而是讓她繼續在罐子裏修煉一段時間。
一天下班回家之後,我專門去外麵買了一把香。據說鬼魂的食物便是香,確切的說是香中的某種東西,我問了小憐,還真是這樣,隻不過到底是什麼東西,她沒有說。
我到樓下的小賣部買了一把香回來,出門前跟老板打了聲招呼:“老板,以後幾天多給我留點這個。”我晃了晃手中的香。
“好嘞。”老板應了一聲,便回去了。
我想,這老板不會把我當成有病吧,隔三差五來買香,家裏又不是死人了,要擺香爐供著。
我想想就覺得好笑,如果讓別人知道我在家養了一隻鬼,他們指不定會嚇成什麼樣子。
我回到家,把香捏成粉末,然後放進罐子裏。
我問小憐為什麼還要把香弄碎了,她說這樣方便她吸收。
我想想這倒也是,就好比人吃東西,吃小塊的自然要比吃大塊的簡單容易。
時間過的飛快,一轉眼一個月又過去了,小憐也恢複的很好,但她說要完全恢複,恐怕很麻煩,需要很多東西。
我說沒關係,如果你需要什麼東西跟我說就行,我去幫你找。
我爸媽看到我倆的關係變得如此好,心裏也是很欣慰,畢竟發生之前那樣的事,他們怕我在心裏對小憐有隔閡,事實證明我可不是這麼小氣的人。
“老爸,你這話說的可不好了,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你不說我都快忘了。”我埋怨道。
我摸了一下胸口,我的心也恢複正常了,這也多虧在小憐醒來之後,告訴了我讓我的心變正常的方法,我才能恢複的如此快。
要不然,就憑這顆黑色的心,我估計我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了。
說實話我在心底還是非常感激小憐的,所以把之前發生的事已經不當回事了,現在隻想一心幫助她恢複。
這一段時間過的會挺好,但有句話說的是,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果然這句話竟然又在我身上應驗了。
一天,我下班後,回到宿舍想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卻發現我放在櫥子裏的罐子不見了。
正好我室友陳正回來了,我問他:“小正子,看到我櫥子裏的罐子了沒有。”
他支支吾吾的說:“啊,沒有,我沒看見。”
我看他眼神在閃躲,而且說話都支支吾吾的,肯定是在騙我,於是緊接著說道:“那個罐子對我來說很重要,你要看到的話給我拿出來,聽見沒有。”
陳正低著頭,走到衛生間,把罐子拿了出來。
我一看,罐子的蓋子沒有了,裏麵的香也沒有了,應該是被倒掉了。
我衝裏麵問了一句:“小憐,你還好嗎?”
還沒等小憐說話,陳正倒是搶先一步說了起來:“劉崇,我看你整天對著一個罐子說話,你是不是被鬼纏身了啊。”
聽到他如此說,我頓時生氣了,罵道:“滾蛋,要你管。滾一邊去。”
我第一次對陳正發這麼大火,他應該也看出我此時非常生氣,趕緊過來安慰我,說:“劉崇,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隨便動你的東西。”
我現在根本聽不進去,隨手把他一推,就拿起書包走了出去,離開了宿舍。
我不知道他怎麼樣了,但我一直沒聽見小憐的聲音,這讓我很憤怒,我知道她肯定又出事了。而這,肯定就是陳正的事。
我回到家裏,又叫了一聲小憐,這次終於聽到一句微弱的答應聲。
我急忙問:“小憐,你沒事吧。”
我趕緊抓起一小把香,捏碎了放進罐子裏。
小憐痛苦的說:“劉崇,我的傷勢加重了,我不能在這個罐子裏了。”
我拿著罐子問了一下,特麼,怎麼這麼大一股尿味。
我回想了一下,突然想起來陳正這麼大了,好像還沒找女朋友呢都,這特麼不會就是所謂的童子尿吧。
我趕緊找了一個別的罐子,比之前那個還要大,我把新罐子的蓋子打開,對小憐說:“小憐,你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