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蕾接著說“你那麼想要被人罩著嗎?”
這問的不是屎話嘛!我不屑的轉過頭,裴蕾接著說“我認識一個很厲害的人叫周天野。他就像電視上那種特種作戰兵一樣。身高190以上,身姿挺拔,會跑酷,就是那種飛簷走壁的功夫。打架一挑三完全不是事。”
“真噠?人在哪?你和他很熟嗎?給我介紹介紹。”
“騙你幹啥。他也是我們學校的大一新生,不過不是你這種慫包。他根本沒人惹,純粹一隻特立獨行的貓,我也隻是認識,想和他熟都熟不起來,一坨冰山,捂不熱。”
“幹嘛要你捂熱呀!他有本事就對了,我呢再是慫包和他學一學練練功夫,不也是厲害人物一個嘛。好啦好啦,他在哪,帶我見識見識去。”
“這都放學好久了,你不餓呀!有啥事明天再說吧。”裴蕾轉身準備回家去,我一把拉住她“今天!”我態度強硬不知哪來的執拗勁。
裴蕾拗不過我擺擺手說“罷了罷了!看看時間這會估計他在操場,你自己去找他吧!”說話間把手機裏的照片遞給我看。
真不是蓋的,照片裏周天野一身耐克田徑服,胳膊上的肱二頭肌比我腿上的肌肉塊都大,我去,厲害了。“那你先回吧,我自己找他去。”
和裴蕾分開後,我來到了周天野鍛煉的操場上,那個小麥色肌膚的肌肉男果然在操場上。我小跑上前向周天野說明來意,周天野看都沒看我一眼轉身收拾了體育用具準備離去。
我十分無奈失望便打算回去,結果剛走到操場出口就撞見了曾建一幫人。嘖嘖,估計又是柴威指示的,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曾建一幫人將我團團圍住,這時周天野也背著運動器具從操場出口出來,在看見我被人圍住也沒有改變原來的步速離去。
我也是怕了,便衝著周天野大喊到:“喂!是男人嗎,看我被欺負也不想幫我一把。”
曾建估量著自己帶的人多,便順手指揮人把周天野攔下來一起解決掉。當曾建帶的一個身著熒光綠球服的男生擋在周天野前麵時,周天野伸手像抓籃球一樣抓著那個男生的頭向旁邊一揮,那個男生頭部直接撞上了操場邊上的綠色鐵絲柵欄,“砰!”的一聲。
嘖嘖,看著都疼,曾建看著自己兄弟被揍自然吆喝大家一起上,一個帶著黑曜石耳釘的男生,一個飛身踢向著周天野而去,說時遲那時快,周天野身子輕輕一側,躲過進攻的同時左手拿著衣服對著黑曜石耳釘男的臉就是一刷子。打的黑曜石耳釘男右耳直接出血,耳朵上的黑曜石耳釘硬生生被打了下來,摔碎在地上。
曾建本來已經出的拳這時已經和周天野右手上的運動器具來了個完美迎合,隔了幾米遠都聽見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啊!”曾建已經抱著自己的手在地上打起了滾,其他人看著曾建都倒地了,紛紛逃竄。
我的媽!我的心裏嘀咕著,這……這……這也太牛逼了吧!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周天野已經離開了現場。
我看著地上碎裂的黑曜石耳釘心裏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跟著周天野這個牛逼的人。夜裏做夢都夢見自己向周天野一樣厲害,可能太激動了,居然一拳打在了床裏的牆上。第二天起床一看,握草,昨晚出拳的那隻手手指關節皮都擦破了,真疼,我得是用了多大的勁!
周天野特立獨行行蹤詭秘,小道消息說周天野出自軍事世家,他爺爺曾經是特種兵上將。周天野從小經過嚴格軍事化訓練,最擅長的便是近身格鬥。
周天野每天都會去龍一武術館練習武藝,首先三個一百,一百個俯臥撐、一百個仰臥起坐、一百個深蹲。據說在周天野來到深藍職高的幾個月龍一武術館的立式沙包都被踢爆了六個。
我這幾天一直跟著周天野,每天周天野進行武術訓練我都在邊上學著,周天野一直懶得理我。
周天野往回家走,我背著訓練器具跟著他,一路上不停的問他:“兄弟啊,你咋這麼厲害,能不能教教我,上次你打曾建用的就是近身格鬥術吧。”周天野始終沒有搭理我,繼續走著。
周天野常年在太陽下訓練暴曬,皮膚黝黑,鼻梁堅聽,最讓人無法忘懷的是那雙深邃壓製寫殺氣的黑寶石眼睛。總覺得周天野像一個動物,對,就是野狼,天生一副冷酷無情的麵孔。
周天野回家要經過朱雀大橋,今天有些遲了,雖然是天氣最長的六月但是此時天已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