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又發生了什麼,還能想起來嗎?”我看夏青在辛苦的回想這件事,,即使心有不舍但是還希望早日找到竊取檔案的人。
夏青閉上眼睛說“然後他們就給我帶到了一個房間,我好像看到那個人的鞋和褲子是個上次來找你的那個警察穿的是一樣的。”
“但是單單憑借一雙鞋和褲子就判斷那個警察是竊取檔案的人,那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其實,在我的心裏還是不相信那個警察是這種人的。
周天野又問道“你除了看到那個人的鞋和褲子,你有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夏青說“好像有點印象,但是印象又很模糊。”
“那你給那個警察打個電話,讓夏青聽聽他的聲音,進一步的判斷一下。”周天野給我們出著主意。
“好,你幫我把手機拿過來。”我說。
我接過手機,就撥通了警察的手機,我讓他們保持安靜,我開啟了免提模式。
電話接通了以後,我就和警察說“我昨天遭人黑手了,現在在病床上躺著呢,估計尋找檔案的事情要推遲一段時間了,你和那個特殊事件司的長官彙報一下。”
警察問道“你是遭了誰的黑手?需不需要我們出麵幫忙解決一下?”
我看到夏青閉上眼睛,認真的聽著電話那頭警察的聲音。
“不用你們處理了,我都已經解決好了,隻是我現在的傷勢比較嚴重,暫時不能調查檔案的事情。”我和警察重複交代舊檔案的事情,我也是想著讓警察多說幾句話,給夏青充分的觀察思考時間。
“那你這兩天好好休息一下,我和長官稟報一下,你早點恢複,早日恢複狀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給我打電話。”警察官方的叮囑著我。
夏青慢慢的睜開眼睛,給我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那我先就這樣了。”於是我就掛掉了電話。
我放下手機,夏青和我說“通過電話,聲音會有一點的變化,但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認定偷走檔案袋的那個人就是那個警察。”
夏青在聽了語音之後,還是一口咬定,偷走資料的那個人就是警察。
雖然我不願意相信這個可能的事實,但是夏青這麼肯定讓我心裏發毛。
我仔細想了一下上次見到警察時候的情景,好像我和他說有一個朋友現在躺在醫院裏,他的情緒出現了很大的波動,繼而又恢複了正常。
我就在想是不是當時他認為夏青在那裏必死無疑,他沒有想到後來夏青會被我們給救了。
這一切其實也就是我們一廂情願的把很多零碎的東西往這個警察一個人的身上拚湊,最後隻是為了給他一個定罪,我們沒有一個強有力的證據,來證明就是這個警察偷走的檔案袋。
我不願意相信警察是偷檔案袋的人,畢竟我已經拿到了檔案袋了,馬上就要交給他了,除非他還有另外的身份是我們所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