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你管我!”聽到阿清的吐槽,我雖然嘴裏跟他回口,但是我立刻就鬆開了手。
“老板呢?”阿清問。
“ 老板在車裏,走吧,上車,回去再說。”周天野說。
我們雖然很久才見一麵,但是見了麵之後並沒有開始陌生,反而覺得更加親切了。
這些年我們到底經曆了什麼,誰都不由而知?總之我們在世界的各個角落卑微的做著自己,哪怕是自己不願做的事情,都會逼著自己做下去,因為我們要活,我們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我們三個人一前一後的來到一輛車前,當然車上坐的是江陽。
“老板。”周天野 來到車的旁邊,敲了車門,不一會兒啊,車窗,慢慢的打開了。
“老板是我們,我們回來了。”阿清說,
“……”江陽沉默了。
“老板?”我試探性的問,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沉默。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上車吧,好久不見了,上車。”江陽心裏麵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情感,他在刻意的壓製自己。
我們幾個相繼上車了。
然而讓我很震驚的事,剛剛在機場前我並沒有看錯,那個人,就是楊妮兒……
某酒店。
獍獨自一個人背對著,大海。
“罌粟,你到底在哪裏?是不是老天派另外一個人,來我身邊?我知道一定是你,對不對?”獍想自圓其說,可是他又發現自然其說,有時候相當無力,也很無奈。
“獍,段子回來了,同時,楊妮兒也回來了。”獍的助手上前來說,他在今天早上就接收到了,段子回來的信號。
回來了啊。
回來好啊。
獍等這一五年等了太久,他決定去會一會這個長得像罌粟的女孩子。
“好啦,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對了,舒展回來了嗎?回來的話讓他來找一下我。”獍說。
“是的,他已經在房間了。”助手答。
“你去把我之前冰封在冰窖裏的酒拿來。拿來之後再幫我去叫他。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商量,請他過來。”獍說完這句話之後轉身就背對著助手。
這個酒店在兩年前,他已經出很高的價格,把它盤下來,現在是他私人的酒店。
“好的。”助手退出去。
十分鍾之後,舒展來了。
“聽說你找我啊,到底是什麼事情?難不成你一直心心念念的楊妮兒回來了?”舒展聽說獍找他,不用想,他也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這麼多年了,他再不知道就顯得有一些失職。
“你知道我最不喜歡你哪個地方嘛,就是你有的時候把事情看的太透徹了,讓人在你麵前毫無秘密可言一點是很可怕的,你知道嗎?”獍每次在舒展麵前他都能展示最真實的自己,不用樹起高高的城牆防備。
舒展不以為然,這些年他也知道獍到底是為了什麼,罌粟在他生命中消失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