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會議室之中,我跟著身前的柳觀快步走進,隻見前方兩個熟悉的人影站起,正是之前和我在一起的鄧隴與華清瑤。兩個人此時都換上了一聲正式的深藍學院製服,精神奕奕的向著我與柳觀打著招呼。
“早上好,柳姐!”
“劉明同學,早上好,感覺身體怎麼樣!”
我看著一臉發自內心喜悅的兩人心神也不禁輕鬆起來臉上帶著微笑打招呼道:“額,早上好,鄧隴,華清瑤。”柳觀則是站到了一邊輕聲的解釋道:“嗯,雖然這樣有些麻煩,但是還是拜托你們兩個當事人給這個家夥講述一下那天後來發生的事情吧,這樣這個家夥也比較會容易接受一些。”
鄧隴走到我的麵前,看著我此時的衣著神情有些訝異,也難怪此時的我身上穿的是一身藍色的病服,腳上還光溜溜的踩在地毯上,這幅尊榮,看上去確實遊戲離譜,我無奈的抖了抖肩示意身邊一臉打趣的看向這裏的柳觀。
鄧隴看著我的臉色有些好笑,強忍住笑意走到我身邊遞給我一套相冊,我詫異的伸手接過,而一邊的柳觀則是走到華清瑤的身邊輕聲囑咐些什麼,華清瑤回頭害羞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小跑著離開。我不解的看著華清瑤離去的背影,隨即把目光轉向一旁側過頭去假意打量著窗外景色的柳觀,天知道,這個神秘的女上司又在搞什麼花樣。
我搖了搖頭收斂心神打開手中的相冊,隻見上麵的照片都非常的熟悉,就是我昏迷之前逃離的那座郊外的廢棄大廈,隻見原本高大的樓層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片片的廢墟,而照片的最後一張記錄著一個高大的背影在廢墟之中頂起一塊巨大的天花板,那個身影的樣子,竟然正是我的背影。
這怎麼可能,我看著照片之中的那個男人手上托起的巨大天護板廢墟那少說也有十噸以上,怎麼可能是人力能夠辦得到的事情,而且最令我感到恐懼的是,我的腦海之中完全沒有這張照片之中記錄事情的記憶,一絲一毫的聯想也不會產生。
我抬起頭來看向麵前苦笑著望著我的鄧隴,隨即將視線轉到靠在書桌上的柳觀,遲疑著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照片上那個奇怪的人影真的是我嗎?”柳觀回過頭來,看著我的眼神之中有著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平靜,淡然的說道:“啊,你說的那張照片嗎?他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我深深的看了對方一樣,想要知道柳觀是不是在故意的取笑於我,但是看到對方沉穩內斂的目光,我才知道對方沒有看玩笑,我右手舉起手中的相冊,左手食指指著照片上那個酷似我的身影,有些複雜的問道:“這一點難道不感到令人懷疑嗎?常人怎麼可能超越人體的極限舉起這麼沉重的物體?”
柳觀看向的眼神變得凝重起來,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常理來講確實是不太可能,但是你不要小看人類的潛力,這樣的事情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麼的神秘與乖離,早在上世紀初,就有人發現人類在頻臨死亡體驗的時候會爆發出超出人類想象的力量,所以照片上的行為頂多隻能算是罕見,並不代表多麼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