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隴苦笑道:“這就是所謂的大局觀嗎?難怪你會變成如今這幅樣子?”安妮兒沒有理會鄧隴話語之中的嘲弄,或者說,安妮兒無法去反駁鄧隴的語言。
安妮兒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鄧隴,沉聲的說道:“雖然這樣說很殘酷,但是鄧隴這就是事實,你以為為什麼我們需要花費這麼大的人力物力來做到如此的程度,就是因為這件事關係的不僅僅是學院這個小圈子的存在,還牽扯到了背後更多人,更多利益的博弈,我們絕對不可以容忍燭龍血脈的第二次流落在外,哪怕代價是我們選擇將其毀滅。”
鄧隴漠然無語,沉默地點下了頭,或許這就是成長了吧,那個鄧隴以前所認識的安妮兒早已發生了改變,說不上是因為誰的錯誤,隻是時間的流逝之中人們總會選擇自認為正確的事物,曾經的眷戀,隻是一種久遠而遙不可及的回憶罷了。
安妮兒起身向著前方打鬥聲音傳來的樹叢小心的潛行而去,右手穩穩的握緊手中冰冷的槍口,鄧隴看著安妮兒離去的背影,無奈的苦笑出來,隨即邁動腳步抓緊跟上安妮兒行動的腳步,無論是否情願,命令才是必須遵守的東西。
安妮兒左手伸出輕輕的扒開眼前的樹叢,偷偷的向外看去,隻見一片泥濘的空地上,劉明光著脊背嗎,雙手緊握成拳與麵前的高大敵人正在激烈的交鋒,而此時的劉明腳下,已經倒下了三個穿著黑色緊身衣的雇傭兵的屍體,這是發生了什麼?安妮兒不解的看著眼前這奇怪的一幕,為什麼這幫敵人要和劉明進行肉搏哪?
我感覺一股殺戮的欲望正在不斷的從心中狂野的升起,眼前的敵人已經是第六位了,一開始的時候我還可以克製身體蘇醒的原始欲望,即殘忍的擊殺麵前這個膽敢出手挑挾我的家夥,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心中這股躁動的殺戮欲望變得越發的克製不住,拳頭的力道也不再開始保留,而是狠狠的打向麵前敵人的要害。
鴉王站在一邊放縱的狂笑:“好,好極了,就是這樣,劉明同學,為什麼要克製自身本就存在的欲望哪,現在就是殺戮的時候,眼前的敵人可是抱著殺死你的想法站在你麵前的,為什麼你會感到猶豫哪,難道你的拳頭竟然如此的軟弱,還恪守著所謂的不殺的信念!”
我躲過對麵的一拳勾拳,右腿直直的踢出,讓我眼前這名大漢痛苦的彎下腰來,我的雙手猛地撲出,夾緊對方的脖頸,隨著腳下用力,將對方壓倒在地,雙手夾住對方的脖頸猛地收縮,我的對手無力的伸出雙手想要解開我牢牢夾緊的雙臂,最後隻能無力的倒下喘息。
我重新站起身來,看著一臉邪異笑意的鴉王,冷然開口說道:“不,鴉王,我可不是什麼會同情對手的好人,隻不過我把全部的殺意都留給了你這個罪魁禍首而已了,混蛋,現在終於輪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