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說這次的行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我已經厭煩死了這個該死的天氣,一直陰沉著不停下雨,讓人全身都好像長滿了黴菌。”個頭顯得格外的高大的一個雇傭兵向著他的同伴沉聲抱怨道。
“噓,閉嘴,你這個家夥覺得活得太痛快了,想找點刺激可千萬不要拉上我,不知道現在的鴉王大人的脾氣不是太好嗎?一會叫人聽到你在背後偷偷的議論鴉王大人,你就給我好好的去外麵危險的泥地之中泡上幾個鍾頭的冷水浴好了。”另一個雇傭兵趕忙低聲叱責同伴的輕率。
安妮兒輕快的站起身來,雙手輕輕的搭上麵前雇傭兵的脖頸,左手之中的一塊隨手撕下的樹葉堵住了想要開口大叫的雇傭兵的嘴巴,隨即安妮兒的右手刀鋒輕快抹動,帶著雇傭兵的身體如同流水一般往後劃去。
“喂,紮布,和你說話那?好好記住,以後留心一點,千萬不要再被我提醒了,在這裏咱們的頂頭上司可是那個喜怒無常的鴉王,喂,紮布。”雇傭兵抬頭看向同伴的位置,訝異的發現對方突然的消失了蹤影,雇傭兵的心中頓時警覺起來,難道是有人襲擊了他,雇傭兵舉起手中的衝鋒槍,慢慢的向著同伴消失的地方走去。
就在這時,安妮兒從一邊的草叢之猛地竄出,手中的匕首死死的插在了雇傭兵的心髒之中,雇傭兵張大了嘴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安妮兒空著的那隻手掌早已將一塊破布塞入了雇傭兵的嘴巴之中,安妮兒看著身下漸漸失去生命的雇傭兵,心中輕輕的鬆了一口氣,輕快的站起身來,小步向著茅草屋的位置走去。
茅草屋裏麵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安妮兒眉頭一皺,是花餘琦,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聽聲音看起來裏麵的狀況可不容樂觀,安妮兒走到茅草屋的門口,輕輕的探出頭打量著裏麵發生的景象,沒有安妮兒預估的那種最壞的糟糕情況,花餘琦隻是無力的躺倒在一張簡陋的木床上,臉蛋燒的滾燙。
安妮兒快步走到木床前,看著痛苦的蜷縮起身體的花餘琦,急忙伸出她的手掌輕輕的摸在花餘琦的額頭之上,好燙,恐怕得有三十多度了,安妮兒抬起頭來,急忙搜尋著房間之中是否有著治療用的物品,但是很可惜的是這裏的房間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留下來。
安妮兒將花餘琦背起來,向著屋外走去,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夾雜著人群喘息的聲音,是敵人的大部隊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