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辰國一國之主的狠毒話,肖淮山也不在中規中矩的當臣子了,反駁道:“皇上,當年你還不曾放下麼,當年是臣的錯麼,不,不是的,是你,是你的錯,你從開始便錯了。我知道我這次回來必死無疑,但我若不回,妍兒必定不保,希望你能有點良知放過孩子。我甘願一死。”
肖江軍看著這個麵目猙獰的皇帝,突然發覺人世不過如此,求不得,放不下,有的人棄如草屑的許是別人視如珍寶的。嗬嗬,窮盡一生又如何,看不開也隻徒留一生痛苦。
辰墨宇聽著肖淮山的話不屑與他爭辯,他覺得沒有意義,隻有成功的人才能笑到最後,很明顯肖淮山他就是個失敗者,與他爭執就是將自己與他放在了同一類人中,於是冷笑的看了他一眼吩咐著暗衛看緊肖淮山,就拂袖而去,留下肖江軍一人被困在書房。
天都黑了,肖將軍上朝後就不曾回來,肖雅妍很擔心怕父親一人在皇宮裏就永遠的回不來了,不安極了的在房間走來走去。
肖玉軒看著這個不停走來走去的妹妹眼睛都看暈了,喝著紫兒倒得茶水心中也滿是擔憂,隻是皇宮也不是那麼好進去的,但最後還是覺定冒險去一趟皇宮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妍兒,你去爹爹房間拿爹爹的衣袍來,我進宮看看爹爹需不需要。”
“我也要去。”
“好,你去拿,我們一起去。”
“小姐!少爺,你這是幹什麼。”紫兒看著肖玉軒一記手刀將她家小姐敲暈,很是驚訝。
“照顧好小姐,我去趟皇宮,她跟著總是不方便。”說完就把懷中的人交到了紫兒手中。一瞬間就飛入夜空不見蹤影。
肖玉軒躲過哨兵來到宮中,找到書房,便發現書房有影衛守著,已覺察到事情不妙。當下便返回家中安排自己的人將還在昏睡的肖雅妍帶離了家中。
自己留在家裏,他知道皇帝會派人守著將軍府如若自己也走了定會被察覺。況且皇宮中還有自己的爹爹。哼!就陪皇帝玩玩吧。
在流雲殿內的床榻上風光無限,昏暗的陰影中隻見兩具不著片縷衣衫的身體交措的抱在一起,在這沉迷的時刻,聽到男子低聲道:“蕭貴妃,願不願意為朕演一出戲,嗯。”
辰墨宇一手挑逗的撫摸著蕭貴妃的臉頰低沉的嗓音吐出的字充滿誘惑。
蕭貴妃不知是累了還是欲望衝擊得厲害嬌氣喘喘的道:“陛下,有什麼需要臣妾的,臣妾自當粉身碎骨在所不辭,還問臣妾願不願意這等生疏的話。嗬嗬。陛下,您弄疼臣妾了。”
“嗬嗬,就知愛妃貼心,來,喝了這個。事後這六宮你最大。”辰墨宇挑起嘴角無視蕭貴妃那番“情真意切”。
低著頭滿心歡喜的蕭貴妃自然無緣看到許她如此承諾的男子此刻嘴角的那份嘲弄。這人世最美好的便是誓言,信了的人最起碼在信得那一刻是美好的,不論結果如何。
“來人。把蕭貴妃剝光抬到將軍的榻上。”辰墨宇一臉嫌惡的撇過臉似不願再看一眼。
“雷、雨那邊的事怎麼樣了。”
“回君上,屬下已派最厲害的殺手去阻殺她了,過不了多久就有消息了。”
“好,下去吧。”哼!肖淮山你不是在意你的寶貝女兒麼,我要讓你知道,我的怒火你才剛剛開始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