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妖孽鑒於某個愛財之人處於很高興的狀態,於是妖孽壯著膽子,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沐完浴後悄悄的溜進了肖雅妍的房間,想要誘惑肖雅妍。
不曾想在他鬼鬼祟祟進入房間時,不巧被肖雅妍偷看了個正著,而已長到十八高齡還未經人事的某女。
看著那妖孽那欲遮不如不遮的薄杉,露出的骨骼分明的鎖骨,與胸前那若影若現的“紅櫻桃”,感覺到有股無名邪火在升起,臉頰已是紅透,兩條血蟲飛流直下的流得歡暢,滿是燥熱的肖雅妍沒敢進房門,轉身便去衝冷水澡了。
肖雅妍對於自己沒出息的見到半個裸身就流鼻血的行為,肖雅妍把它歸於她一個人單身太久,身體最誠實的反應。
事後兩人都理所當然的生病了,一個衣不蔽體受寒,一個衝涼水受寒,對於生病,肖雅妍痛恨著雪諾,她覺得他自己生病那是活該,但萬不該連累了她。
次日,二人喝著苦死人的中藥躺在他們的房間休息。隻是少了那清冷的琴音,讓不少女子興衝衝而來,失望而歸。
午時下人又端來了那苦哈哈的藥,雪諾忘了那藥一眼,說了句等會喝就翻身起來了。披上外衣就去了正在喝藥的肖雅妍房間。
直接推門而入,肖雅妍利索的滑進被褥裏,不滿的看著眼前的人,女人的閨房是誰便可以闖的麼。
雪諾不理會那氣鼓鼓的眼睛,咳嗽的道:“把這碗也喝了,你的病就能快點好了。”
肖雅妍丟了個白眼給他,翻了個身就往床裏麵躺去了。
“啊!你做什麼?”
“睡覺啊,早就想躺在你的床上了,這不沒等到人,都將自己凍了。”
“睡覺回你自己的房間,把你的藥拿走,數到三,還不走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數吧,數吧,我幫你數,看你能怎樣?”
對於這種耍無賴的人,肖雅妍覺得沒必要跟他客氣,一掌就朝雪諾的麵頰上呼去。雪諾單手抓住肖雅妍的手,氣極的肖雅妍楊起身,直接招呼著另一隻手朝雪諾臉頰呼去。
雪諾從被窩裏滾了出去,堪堪的避開了那五指張開的一巴掌,肖雅妍扯過被子,氣極的吼道:“滾出去,要不是你,我就不用喝藥,你還來這礙我的眼。我看你是不知天高地厚,無法無天了。”
“三兒,生氣對生體不好,隻是你說你生病與我何幹?”
“你···,不管與你有沒有關係,現在出去。兄台,大門在那,好走不送。”
“好吧,本就是來與你送藥的,來、乖乖的將要喝了,我立馬離開。”
肖雅妍看著這個逼著自己喝藥的男人,恨不得咬碎了他,難道不知道那個鬼藥是有多苦麼,無奈至極的肖雅妍接過還有餘溫的藥,一鼓作氣的一口喝完。
沒有蜜餞,苦的整張臉都皺在一起,眉頭都扭成麻花狀,肖雅妍放下藥碗,嘴巴微張的想緩解苦味。誰知雪諾不知丟了一顆什麼進入嘴裏,都來不及看清是什麼東西,不過有些微甜還有些酸。總之嘴裏的苦味緩解不少。
雪諾看著小臉皺成一團的肖雅妍,哈哈的笑了,隨後就將順帶帶來的酸梅丟進了肖雅妍的嘴裏。做完這一切就離開了房間,隻餘那聲聲笑聲回蕩在房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