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車外睡了一晚的肖雅妍手腳都麻了,心裏怨極了白子洛,都怪他昨晚的臉色太臭才害得自己在馬車外睡了一夜。
進了閆城的三人找了間客棧,決定休息一晚在做打算,行至有間客棧的大門前,白子洛將馬車遞給小二就進了客棧大堂,而小二在見了白子洛的容顏後震驚了,久久不能回神,怎人間有如此天人之姿,許久後聽到自己同伴喚自己才正常過來。
此時客棧裏的人還不多隻有些許人在吃著早飯,酒醒後的酒鬼還算比較正常,走路沒有東倒西晃,一副玉樹臨風的樣子,肖雅妍麵上帶有倦色,隻是那靈動的眼珠流光溢彩,白子洛一貫的清清冷冷的卻難掩那謫仙的氣質,理所當然的三人一入客棧便成了眾人的焦點,原因無他,三人雖說各有各的不足但都不足以掩蓋那不凡的容顏,盡管某些人是易容的,卻是不妨礙自身流露出的氣勢。
“三位爺吃飯還是打尖。本店不說是辰國最好的酒樓,卻也是閆城數一數二的。”店小二熱情洋溢的說著,並沒受麵前三人的影響,他覺得掙錢比較重要。
“送點饅頭、茶水然後再備三間房間就行了。”酒鬼對什麼都不關心,白子洛淡漠、所以隻有肖雅妍回著店小二的話。
吃完東西交完房錢就住了下來,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肖雅妍開開心心的洗了個澡,洗完後就去找白子洛想著商討下一步要如何。
來到白子洛房間處見門沒關,就直接推門而入了,正在沐浴的白子洛,聽到聲音的後,急急的披了件衣服在身上,隻是那正在往下滴水的頭發,正在無言的訴說著剛剛發生的事。
神清氣爽的肖雅妍推開門,就看到了白子洛站在水霧中披著外衫,頭發濕噠噠的散落在肩上,隻是那薄薄的衣衫在匆忙中被披在身上,怎的能擋住那全部裸露的身體。
“呲···”某人鼻子處那一片紅,完全沒有停下的趨勢,仰頭、捂著鼻子迅速轉身,不巧又撞到身後的門框,“哐”的一聲後又是“啊”的一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那個,我先回避···等會再來找你、你得記著關門,才好。”肖雅妍奪門而出,還不忘說教,順手關了房門。
白子洛靜靜的看著這場鬧劇,心情突然變好了,平靜的走出浴桶,穿戴好衣服就去找肖雅妍了,因為他知道某人今天死都是不會來找自己的。
回到房間的肖雅妍悔恨交加,怎的不敲門就闖進去了,真尷尬呐,為甚又流了鼻血,就如此的不爭氣麼,又不是沒見過,怎的還流的那麼猛烈,丟死人了,啊!!!
沒等肖雅妍糾結多久,就聽到了一陣敲門聲,特忐忑的、怕是白子洛拖了很久不願去開門,誰知敲門聲更加急促了,無奈的低著頭打開了房門,不等敲門的人說話,自己就急急的開口道:“我什麼都沒看見。”
“沒看見什麼?”酒鬼不解的看著眼前這個低著頭,說著不照邊際的話的女子,心中一片霧水。
“呃!!!你怎麼來了?”
“我看到你流鼻血了。”
肖雅妍與白子洛同時說著話,雖是不同的話,但三人還是都聽清了。
“流鼻血?”酒鬼完全暈了,自己隻是來找三公子,問他接下來有何打算,難得清醒一下,怎麼感覺還是醉著,有點摸不著頭腦,還有用不用搞得如此血腥。
“呃···嘿嘿,天氣太幹燥了,有點上火。”肖雅妍睜著眼睛,說著臉不紅心不跳的借口,此時的天空沒有半點陽光,悠悠的涼風吹開了肖雅妍房間的窗戶,咯吱咯吱的響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