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一到沙城,肖雅妍就找來當地的城主江景苑,詢問了一下沙城的情況,直到半夜才會到營帳裏歇息。
回到營帳,沒見到嚴如玉的人,找來一個士兵,問他見到嚴公子沒有,士兵回著說看著嚴公子進了他的營帳就未出來,肖雅妍聽到士兵這般講,便放心的回到營帳,簡單的漱洗一番就回到床上睡覺了。
嚴如玉在到達沙城的時候,便發覺了自己不對勁,感受到蠱毒的發作,是以一回到營帳,拿了身幹淨的衣裳就出去了。
在夜色升起的時候,嚴如玉麵色潮紅的,走在在沙城一座長年都被大雪覆蓋的深山上,身體熱得受不了卻也沒找見寒潭,嚴如玉脫掉衣服,將雪往身上抹,隻是那瞬間就被熱化的雪,哪裏夠他降溫的。
嚴如玉步履蹣跚的在大雪覆蓋的深山上遊走著,在全身血液都沸騰的時候,嚴如玉眼中、心裏都隻有肖雅妍的身影,好似看到淺笑嫣然的肖雅妍在他的前方帶路,三步一回首的看著他,出現幻覺的嚴如玉麵帶笑容的加快的腳步,跟上了那個身影。
不知道算不算嚴如玉的運氣好,在來到一個寒潭時,那個幻影就消失了,嚴如玉顧不了其它了,在觸碰到那冰涼的水後,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身體的熱與肌膚的冷讓嚴如玉備受煎熬,閉著眼睛,好似無數個肖雅妍在眼前浮現,無奈的睜開眼,想去抓那些身影,卻都是一場空。
嚴如玉很想很想將肖雅妍揉進懷裏,狠狠的親吻她,一動這個念頭,心頭就有一股血湧出,嚴如玉偏過臉,將血吐在岸邊,吐了血後,人也變得清醒了些,隻是那胸口傳來的一陣陣疼痛,讓嚴如玉有些抓心撓肝。
折騰許久,身體的欲望下去不少,於是感受到了那寒潭裏的水冷得刺骨,但是嚴如玉不敢起來,太醫說要整整泡一夜,才能完全壓下情蠱所帶來的****。冷得心尖都在打顫,嚴如玉咬著牙,哆嗦著在裏麵泡著。
直到天天微微亮,嚴如玉才從水裏爬出來,躺在岸上的雪地了,感受不到任何欲望後,嚴如玉換了身幹爽的衣服,顫巍的回到營帳裏去。
嚴如玉一回到營帳,就爬向床,將棉被裹在身上,縮成一團的睡了過去,天知道折騰了一夜,該有多困,還未睡熟的嚴如玉就被肖雅妍的聲音吵醒。
“嚴如玉,怎麼還在睡,快點起來,吃完早餐,潛到北疆去看看北疆有沒有能解你蠱的高手。”肖雅妍一邊說一邊去拉嚴如玉。
頭有些暈乎乎的嚴如玉就這樣被肖雅妍拉了起來,在感受到嚴如玉那冷得嚇人的手,肖雅妍的擔憂的問道:“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麼?”
嚴如玉整了整衣裳,嗓子有些沙啞的說道:“沒什麼,可能有些著涼了,你別瞎擔心了。我們現在混進北疆,容易麼?”
“不容易,不過山人自有妙計。”笑得有些得意的肖雅妍端了一碗粥,遞給嚴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