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心痛的無法自拔,但是不能讓人看出來今日是來鬧婚的,今日純粹是來找王母報仇的,順帶也報了琉瓊的仇,毀了她的婚禮,讓她的夢碎。
白子洛看著隻身前來的肖雅妍,很想讓她離開,今日隻怕不會安寧過,但是肖雅妍卻不曾看白子洛,沒有看到白子洛那擔憂的眼神,也不曾看到他那讓他離開的暗示。
琉瓊在白子洛出現的那刻便挽上了他的手,眼神中毫不掩飾的挑釁,嘴角那扯起的弧度,感覺要歪了一般,白子洛不動聲色的將手從琉瓊的手中抽了出來,走上前麵對著肖雅妍,平靜的說道:“這兒不是你能來的,走吧。”
肖雅妍聽著白子洛的話,大聲的笑了,笑聲荒涼無比,久久才平靜下來,滿腹不屑的說道:“這個天庭,我卻是一步都不想踏進來,但是不代表你們欠了我的,我便要忍氣吞聲,今日我來著就是要那些欠我的,付出代價。”
看著滿臉都是不甘的肖雅妍,白子洛終是不在說什麼,這個天庭就算在不堪,也是有它存在的理由,為了蒼天總是會負了一些人。
天帝看著眼前猶如傾雪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人,有些不淡定,當初怎麼沒看出來她就是傾雪的轉世,若是早知道的話,也不會放任她變成如今這樣,當年與王母合計設計了傾雪,讓她魂飛魄散,為何她還有來世,頓時有些坐立不安,她說她是來複仇的,那麼是知道了當年的事,還是因為別的,他們隻的是哪些,如今天庭能打敗傾雪的還能有誰,白子洛會對她下手麼,當初他便為了包庇她受了九道天雷十次刮骨,若是他不相助的話,後果不敢想象。
白子洛靜靜的看著肖雅妍不曾動手,這場婚禮隻是想逼出王母那暗藏的野心,讓她的欲念曝光在大庭廣眾之下才能對她實行懲罰,肖雅妍想以暴製暴的行為很不明智,卻又勸不走,隻得隨時注意著局勢的發展,盡力去護著那個莽撞的人。
就在肖雅妍解決了那些小囉嘍之後,王母乘坐鳳凰鑾車出現,鳳凰的啼叫聲衝斥著天庭的每一個角落,一道金光閃過,王母便落到了大廳,從那渾身的仙氣繚繞,看得出來王母的修為又上了一個台階,是以她一出場,所有的仙君們紛紛道喜,王母樂嗬嗬的接受著。
看著眼前從地牢中逃脫的人,不屑的笑了,如今你以為你還是當年的傾雪麼,似人非人,是妖非妖的怪物罷了,眉眼輕挑的看著一身休適的肖雅妍,不屑的看了看她,徑直走到天帝的身邊,涼涼的說道:“今日不是大婚麼,怎的有妖精敢闖天庭的大殿,天兵天降是怎麼讓此妖孽進來的。”
大殿無人敢應王母的話,肖雅妍拍了拍手,揪著一簇頭發,冷然的說道:“你也別怨那些天兵了,誰叫他們不會想到吸取他人靈力來提升自己的力量,打不過我也是正常的,也隻能看著我走進來,但是王母不同啊,一出場便是氣勢恢宏,您是多麼聰明啊,知道本姑娘體內有充沛的靈力,知道吸取我的靈力,如今自是少有畏懼,才敢如此底氣十足的說著話呢。”
王母臉色變了變,裝著糊塗說道:“我不知你在說什麼,竟敢如此放肆,當天庭沒有人了麼,今日便讓你瞧瞧,天庭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得了的,不知死活的妖孽,仙君麼還在等什麼,難道真的等著這個妖孽拆了天庭麼。”
天帝冷了的看著王母的自言自語,完全的忽視他,天帝冷笑了一下,就看著這二人互鬥吧,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不管是誰最後死了,有利的總歸是自己這個觀戰的,何不順其發展。想到這,天帝在心裏又暗暗的笑了笑。
肖雅妍當然不知道這些人歪歪腸子,天上那些武將在王母發話的時候,便一起朝肖雅妍攻去,在肖雅妍出手的時候,妖王魅也不在躲在暗處了,加入了肖雅妍的戰鬥圈,與她一起開始戰鬥了,肖雅妍看了看魅,不知道為何竟然感覺與他相識多年,平白的很相信他,將自己的後背交予了他。
魅感覺好久沒有打鬥了,如今有些都有些疏遠了,果然跟著傾雪便能舒展筋骨,看著天庭上這些中看不中用的武將,魅與肖雅妍二人沒有一炷香的時間就將他們都解決了,王母看著慘敗的天兵們,氣得臉都綠了,天帝從始至終都未曾講過話,靜靜的看著這一場猶如鬧劇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