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東京的陰天樂婉言地拒絕了****佐證的再三的誠摯邀請,帶著趙青華和兩女回到了田中家的別墅中。至於天鬆子諸人,已經與來自中國的修真人士會合,對於趙青華這個上竄下跳頑皮的小師弟大感頭痛的天鬆子就將他留給了陰天樂。在他看來,陰天樂雖然年紀輕輕,但是遠比他這個師兄能鎮得住趙青華。再加上以陰天樂的實力,也確確實實足以保護他的安全。
對這一安排,陰天樂倒是無可無不可,趙青華卻是喜出望外。與其和那些老氣橫秋的師兄們一起行動,他倒是更喜歡和陰天樂在一起。
鐵中旭和寧豐二人自有人前來接機,鐵中旭臨走時對田中麗奈和前田利美兩女是再三邀請,那完美的禮節與翩翩的風度確實是令他顯得與眾不同。在兩女多次婉轉的拒絕後,才一臉惋惜地離去。從始至終,鐵中旭對站在一旁的陰天樂沒有正視過一眼,倒是有些過意不去的寧豐與陰天樂說了些感激的話。
“呼……”坐在辦公桌前忙了一個上午的田中麗奈長出了一口氣,將手中的簽字筆隨手扔到了桌上,活動活動已經有幾分發酸的肩膀,伸了個懶腰。
“終於忙完了?”以五心朝天式坐在她身旁沙發上的陰天樂抬起頭來笑問道。
“嗯,可累死我了!”田中麗奈嬌笑著點了點頭,“積壓了這麼多天的文件,總算是處理完了。”去富士山遊玩了幾天,回來後,堆積下的各種文件足足占據了整個辦公桌,田中麗奈足不出戶地忙碌了三天,才完全地處理完。
“下午和晚上你有什麼活動安排嗎?”陰天樂笑笑問道。
“嗯,晚上八點我和利美要參加一個社交宴會,在銀座的索尼大廈。”田中麗奈翻了翻桌上的日程安排表道,“這是一個慈善晚宴,為這一次富士山受災地區的遇難者家屬捐款,會有很多人出席的。”
“需要穿正式禮服的那種?”陰天樂苦著臉問道,他可是最不喜歡那種拘束到了極點的服裝。
“當然了,這有什麼問題嗎?”田中麗奈奇道,“衣服早就為你準備好了,這一點你不必擔心。”陰天樂不禁暗暗地苦笑不已,但是身為田中麗奈的貼身保鏢,他又怎麼能不隨她一起出席宴會呢。
“好了,好了,別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了。”田中麗奈嬌笑道,“我們隻去露個麵,呆些時間就回來,好不好?”美人軟語相求,又有幾人能狠下心來拒絕呢,陰天樂也隻好點頭答應。
在陽光普照的別墅外草坪上,傭人們擺上桌椅,支上涼傘,端上了精致可口的飯菜,五人環桌而坐,享受著室外的清新的空氣。忙碌了整個上午的田中麗奈也趁此機會放鬆休息片刻。
飯後的五人各端了一杯清茶,倚靠在椅背上,隨意地談笑著一些輕鬆的話題。前田利美拉著陰天樂的手,非要他講一些中國的神話趣事,經曆過富士山之行的她,對妖魔鬼怪這些以前從來不信的東西大感興趣,到處收集著有關的資料,就連常常與她鬥嘴鬥個不休的趙青華也不放過。
就在五人談笑風生其樂融融的時候,左下芳麗快步地來到了桌前,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小姐,剛才氣象台預報,半小時後將有一次強沙塵暴襲擊我市,中心最大風力可能達到八級,能見度降至十米,請小姐和諸位還是回到別墅中去吧。”
沙塵暴,尤其是特強沙塵暴是一種危害極大的災害性天氣。當其形成之後,會以排山倒海之勢滾滾向前移動。攜帶沙礫的強勁氣流所到之處,通過沙埋、狂風襲擊、降溫霜凍和汙染大氣等方式,使大片農田受到沙埋或被刮走活沃土,它能加劇土地沙漠化,對大氣環境造成嚴重汙染,對生態環境造成巨大破壞。
“真是討厭,才半個月,怎麼又來了!”前田利美大發嬌嗔道,“真掃人的興致!”可是話雖如此,五人也隻能放棄享受午後陽光,回到了別墅之中。
午後晴朗的天空漸漸地變得昏暗起來,風勢也逐步轉強,坐在頂樓小客廳中的五人,可以清楚地看到東京的西南方天空上飄來了土黃色的沙塵,漫天的黃色塵埃宛若一股有形的土牆,快速地向前推進,將繁華的城市淹沒在其中。
東京原本晴朗的天空逐漸變成了土紅色,一股濃重的土腥味穿過窗戶直竄入眾人的鼻中。
“這氣味真是難聞!”前田利美秀眉緊皺,纖手捂住鼻子。縱然這樣,也無法擋住那股令人感到窒息的土腥氣。
“這氣味真嗆人!”火紅色的緋狐從沙發上跳到了陰天樂的肩膀上,這可是她最喜歡呆的地方。小巧玲瓏的狐爪在空中輕輕揮舞,畫出了幾道神秘的軌跡,小嘴中念念有詞地說了幾句,一個小小的結界已經完成。緋狐轉身從陰天樂的肩膀上跳了下來,打開了屋中的空氣調節器,很快那股土腥氣就消失地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