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血戰”靖國神社(1 / 3)

首先發現這一異狀的是一名陰陽師,吃驚之餘的他連忙通知了****佐證。可是未待吃了一驚的****佐證有進一步的反映,天鬆子已經大喊道:“快閃開,結界要破!”

天鬆子的語音未落,那些道士們已經紛紛吐血倒地,天鬆子身體晃了兩晃,緩緩地坐倒在地。而東京傳染病研究院的上空,突然地閃現出青、白、黑三個光團,一股令所有在場的人都感到極其壓抑的迫力從半空中發散開來,緊隨其後的就是令人窒息的狂風從半空中席卷而下,將那些功力較低修行者吹得歪歪倒倒,甚至於在泥地中滿地翻滾。

格菲索眼尖,在狂風肆虐中仍然看到那青、白、黑三個光團一聚即散,其中那團青色的光團仿佛脫弦之箭一般,向著東京的市中心方向而去。而那個白色的光團則是重重地摔落地麵,激起了漫天的泥土。那股黑色的光團似乎是猶豫了一下,然後緊追著青色光團而去。

“呸呸呸……”未等滿心驚疑的****佐證等人前去查看,泥坑中已經傳來了趵勒的聲音。“該死,他竟然搞得我如此狼狽!”聲音未落,趵勒的身形已經出現在了半空中,原本整齊的頭發也變得有些散亂,一身白衫上也多了不少泥點,看起來頗有幾分狼狽。

“敵人相當棘手,你們快些跟過來!”趵勒顧不上多語,已縱身向黑色光團逝去的方向追去,留下了一群還未搞清楚情況的人們大眼瞪小眼。

“****大人,趕緊通知貴組織,派人手守護天鬆子道長他們,其他人趕緊隨我們去!”德魯主教大聲地叫道,“他們去的方向正是東京的人口密集區,我們要盡快張開結界,否則會造成巨大的人員傷亡的!”說罷,他帶著格菲索聖騎士亦飛身趕去。

日本東京臭名招著的靖國神社是在明治維新後誕生的。明治2年(1869年)為了紀念在明治維新運動中死難的烈士,在東京九段建立了“招魂社”,因為在日本獨有的宗教“神道教”教義中,相信人死後靈魂依然存在,而神社就是這些死人靈魂的住所。

明治12年,“招魂社”正式被改名為“靖國神社”,從此靖國神社成為日本為國家犧牲殉難者,即所謂“護國英靈”的靈魂聚集地,每年接受以天皇為首的政府官員的祭拜。在另一方麵,靖國神社也成為日本老百姓尊崇敬仰的聖地。那時日本人從軍出征時,總要說:“讓我們到靖國神社再見吧。”此後日本曆次戰爭的戰死者,都要在靖國神社中放一個牌位,接受後世的祭拜。

但1945年日本戰敗後,靖國神社在日本的地位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以美軍為首的盟軍進駐日本後,認為日本軍國主義的根源在於日本的宗教“神道教”。盟軍最高司令部在1945年12月15日,發布了禁止********的命令,禁止日本政府與神道的各種聯係,把神道作為一種獨立的民間宗教處理。

但是日本人仍然對靖國神社是情有獨鍾,每年都有大量的百姓和政府官員打著各種各樣的旗號前來參拜。2000年後,甚至於發展成為了首相親自前來參拜,因此造成日本當時與亞洲各國,特別是中國的外交關係大幅後退的嚴重後果。

現在靖國神社共祭有從明治維新開始為國殉職戰死的246萬1584人的牌位,包括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日本遭到審判的14名A級戰犯,一千多B、C級戰犯的牌位。可以說,那裏正是日本近代軍國主義崛起的一個真實寫照。

靖國神社坐落在日本東京九段北,占地10萬多平方米,在它的大門兩側各豎有一座石塔,塔身上的浮雕是為日本侵華戰爭樹碑立傳的內容。旁邊的陳列館裏有當年侵華日軍所留下的武器、戰利品、遺物、遺書和照片。

走進靖國神社的正門,首先看到的是10米高的“靖國神社”社碑,再往裏麵看,是23米高,青銅鑄造的“第一鳥居”牌樓,路中央矗立著“大村益次郎”的青銅雕像,大村益次郎是日本軍事家,也是靖國神社的創始人。

走過雕像後方的“第二鳥居”,就是神社的主要活動區,可以看到靖國神社中最大的建築“拜殿”。拜殿最引人注目的,是從屋簷兩邊垂下的巨幅布幔,和大門上日本皇室專用的金黃色ju花徽章。

拜殿後方的院落,供奉著戰死士兵的牌位,供奉著曆次戰爭中多達246萬多戰死日本軍人的牌位。如果說能夠從空中俯看,靖國神社就像是一把頭朝西,柄朝東,刀刃指向北方的“菜刀”,一把透著邪氣的菜刀。

而被德奎利亞爾打飛的陰天樂不偏不倚地恰好落在了靖國神社上空,從正門一路生撞了進去。有著妖火護身的他自然是無堅不摧。先是將“靖國神社”社碑的右上端撞出一個人形的窟窿來,接著將青銅鑄就的“第一鳥居”牌樓也被撞掉了一根支柱,至於那個“大村益次郎”的青銅雕像,更是不幸地被熔去了半截身子。

即便如此,陰天樂仍然沒有定住身形,就那樣翻翻滾滾地一直撞入了靖國神社中最大的建築“拜殿”,將殿中的一切撞得七零八散的,這才勉勉強強地穩住了身形。他隻覺胸口發悶,就連妖力的運轉也有幾分停滯,心中不禁對德奎利亞爾的力量大為讚歎。不愧為當年神魔大戰中的風雲人物,實力果然是超凡脫俗,這還僅僅不過是他的二成力量,就如此幹淨利落地將自己從結界中生生地給擊飛了出來。

雖然托他手下留情,陰天樂並沒有因此而受傷,但是兩者間那巨大的實力差距還是令陰天樂著實地沮喪了一把。不過德奎利亞爾並沒有給陰天樂足夠的時間去反思,一團黑光已衝破了“拜殿”的屋頂,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