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錢?他自己短時間裏是絕對不會缺錢花的,莫說中國首富,就是世界首富現在他也是當之無愧。還能和他私人財富相媲美的,也隻有國家的國庫了。而且對於自己杜撰出來的一個古老的修行門派中的活了幾百年甚至於上千年的長者,如果說僅僅是花錢就能買通他們容忍下這一奇恥大辱的了的話,那麼布涅達耶夫侯爵也就根本不必如此的惶恐不安了。況且無論是盧布還是歐元如今都在麵臨著不斷貶值的危險,人民幣縱然是布涅達耶夫侯爵短時間內也湊不出多少。總而言之,選擇要錢絕不是個好主意,隻會引起布涅達耶夫侯爵的懷疑。
要物資?這倒是一個比較有吸引力的想法。亂世中,是絕對沒有人會嫌手頭儲備的物資多的。不過陰天樂可沒有那麼多時間留在這裏等著布涅達耶夫侯爵慢慢地調集物資,然後再通過鐵路或者公路運往中國。這裏麵,麻煩事太多,而且極有可能會吸引到俄羅斯政府的關注。就算屆時有所羅門集團暗地裏相助,恐怕也很難將其痛痛快快地運出俄羅斯。最重要的是,陰天樂害怕會夜長夢多,那樣反而會破壞掉了自己的計劃。
要布涅達耶夫侯爵所擁有的企業的公司股份,這在如今就更加地無意義了。在如今動蕩不安的社會裏,天知道它什麼時候就會突然倒閉關門,與其那樣,還不如直接向布涅達耶夫侯爵要錢呢。
到底要什麼東西好呢?既要容易帶回國內,又要符合自己如今的身份,更要能讓布涅達耶夫侯爵相信,這是為了平息自己那並不存在的師門長輩滔天怒火的必須品。陰天樂一時間也想不出合適的要求來。
“布涅達耶夫侯爵,相信你也明白,你必須交給我一份足以稱得上天材地寶的禮物,我才可以以此向我師門的長輩們表達您示好的心意,這樣在我們將所有的罪孽都推薦給你的裏奧多管家和阿德亞諾夫時,他們才有可能看在兩女處子之身未破和你的誠意而不會在這件事上深究其根源。換句話說,他們都是活了幾百年甚至於上千年的人了,隻要他們想知道某件事的真相,那麼他們最終就一定能有辦法打聽到。區別隻是在於他們想不想去打聽而已。”陰天樂靠在沙發上,對著同樣感到頭痛的布涅達耶夫侯爵道。
陰天樂所說的道理布涅達耶夫侯爵自然也懂,可是到底要送什麼東西才能真正打動那群老怪物,布涅達耶夫侯爵自己一時間也是心中沒個準主意,不知道送什麼東西合適。隻好決定暫且不去想它,等回頭布涅達耶夫侯爵再去自己的藏品中精挑細選。相信他一個存在了上千年的老血族,收藏品裏怎麼也會有點出類拔萃的精品吧。
“至於這第六條就簡單多了,人都說要雁過拔毛,做為在其中擔驚受怕、吃苦受累的我,是不是也應當從你這裏得到一些小小的補償?”陰天樂上下打量著布涅達耶夫侯爵,就仿佛在看一座移動的寶庫一般。布涅達耶夫侯爵被他看得心中不禁有些發毛,但是仍然勉強保持著臉上的笑容點頭同意了。不過陰天樂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反而令布涅達耶夫侯爵放心了不少,畢竟這個家夥若是表現地別無所圖的話,他反而要好好惦量惦量這其中的可能有的貓膩了。冒多大的風險,就要獲取多大的利益,這才是布涅達耶夫侯爵看來最正常的不過的事情了。
“不知道趙先生在我這裏看上了什麼?”布涅達耶夫侯爵微笑道,“金錢?財富?權利?美人?土地?或者說還是什麼我所不知道的東西?”
“哈哈哈……侯爵你真是風趣,我一個普普通能的修行者,要金錢、權利、美女、土地有什麼用?還全是在異國他鄉。這要是讓我的師門知道了,恐怕回去迎接我的就是大耳光刮子和無聊的麵壁三十年了吧。你這到底是在陷害我呢,還是在酬謝我呢?”陰天樂回報以淡然的笑容道。顯然是因為事情已經解決了大半,一直冷若冰霜的陰天樂此時臉色口氣也緩和了不少,不複有剛入門時的火爆和針鋒相對。
“嗯,既然你也是個老血族,那麼我向你打聽個關於血族的消息。如果說侯爵你能給我個滿意的答案,那麼對於我而言就是最好的補償。”陰天樂鄭重其事地道,“侯爵,你知道提菲羅亞刻侯爵這個名字嗎?聽說他也是名六代的老血族。隻可惜已經失蹤多年了,好像有人還謠傳他已經死了,也不知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