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原來是個活脫脫的別墅,真真是金碧輝煌,應有盡有了!
興奮到了極點的某人完全無視了還在她跑車裏沒出來,也很難自行走出來的某人。
祁辰溪伸手把車門打開:“韓...月琴,我還沒出來...”祁辰溪汗顏,她自己家的別墅應該基本天天都能看到的吧,為什麼這貨還要對著地址才能找到自己家?而且怎麼看到自家別墅的眼神就像是第一次看到一樣,不會每天都是這樣的吧?真是朵大大的奇葩!
“哦哦,對,嘿嘿...都把你給忘了。”韓月琴抱歉地笑了一笑,趕緊跳到祁辰溪麵前,笑容卻瞬間再再次僵住了,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祁辰溪,今天讓她驚喜驚訝的事也太多了吧,hold不住了啊。
祁辰溪將手揚起,在韓月琴麵前晃了晃,以確定她的魂還在不在這裏:“用不著這麼看著我吧,我知道我臉上應該會是有很多血,有些恐怖吧。但是這種看怪物的眼神...是怎麼回事?”祁辰溪挑起眉毛,眉毛下是一雙朝霞般清澈的眼眸,鼻梁高挺,薄薄的嘴唇上有著絲絲稍幹的血跡,使得那本就如玫瑰花般鮮紅的嘴唇更加妖豔,那點點的血跡斑斑在白皙的臉上此時顯得極不協調。
韓月琴隻顧著看他的臉,毫不在意地無視了他說的那句話,眼睛也是眨也不眨地無視那隻伸在她麵前不斷晃動的纖長的手。
看著他臉上紮眼的血跡,韓月琴不滿地哼了一聲。從跑車裏拿出一盒紙巾和一瓶水,將水瓶蓋子擰開,倒出了一點水在一張紙巾上。接著把紙巾對稱著疊了三下,然後小心翼翼一點點一點點仔細認真地擦拭著,在心裏祈禱:這可是個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的美男啊,臉上可千萬不能是毀容了的!
祁辰溪呆呆地愣在那裏讓韓月琴擦,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
韓月琴看著他這種可愛的樣子突然笑起來,一邊輕輕的擦拭著一邊問道:“痛不痛啊?”如果痛的話就說明臉上有傷嘛,看她多聰明!(咖啡:是人都知道!)
“不,不痛...”這時候他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地了。
“那就好!”韓月琴眉飛色舞,擦的更加賣力了。
被動的祁辰溪很是奇怪她為什麼這麼個興奮樣,剛剛不是還一副見到怪物了的表情嗎?
擦著擦著,一張紙巾被血浸染了,扔掉,換一張...
又一張被浸染了,扔掉,換一張...
整整扔掉了三張紙巾後,韓月琴終於把他臉上的血跡都擦掉了,幹幹淨淨的。
韓月琴半倚在打開的車門上,居高臨下地俯視坐在車裏的祁辰溪,右手食指輕輕的抬起他的下齶,極其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高興得就像那是她自己的臉一樣。
祁辰溪幹咳了幾聲,把下齶從她的手指上娜下來,不帶這麼調戲人的......
\"我們現在不進去嗎?就這外麵?\"
\"不是,我們進去吧。\"韓月琴把祁辰溪從座位上邊拉邊扶起來,尷尬地感覺自己這個主人這次沒做好。
......
進了門後,韓月琴明顯比祁辰溪更像個好奇寶寶,但還是在努力做出一副'我家裏的一切我都很熟悉'的樣子。
祁辰溪再怎麼說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而且他自己的家比她的家豪華一點點,不過他奇怪的是他家別墅怎麼才會隻比她家別墅豪華一點點呢?
也是有好久沒回家了呢...那裏已經少了一個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人,沒有她,那裏不能稱之為完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