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看著眼前的男子厲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男子頭一揚,笑道:“怎麼,你不記得我了?”說著說著他把自己衣服向兩邊一拉,露出了白皙的胸膛。對於他這樣的舉動,夕月沒有大聲尖叫,而是呆呆地看著他的胸口呆住了。
男子笑道:“怎麼樣,是不是很眼熟?”他說著手指緩緩靠近夕月的胸口,夕月一掌把他的手拍了回去,說道:“你就是那隻烏鴉?”男子邊整理衣服邊說:“你終於想起來啦!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他把目光轉向夕月略有些驚恐的臉繼續說道:“本以為你借助我的力量吸收外界的氣息,讓你報了仇再死,沒想到你的運氣這麼好,居然複製了王族的氣息,成了不死之身。”男子壞笑著看著夕月手中的玉笛,說道:“這樣的寶物這世間已經隻有三件了,不如借我玩玩?”夕月一聽,手中的玉笛瞬間大放光芒,準備攻擊那個男子。
男子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說道:“別誤會,別誤會!我隻是想看看,不給就算了。”
夕月看他好像沒有傷害自己的樣子,就收起了玉笛,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男子笑嘻嘻地說道:“哪有不先自我介紹就問別人名字的?”
夕月憋紅了臉沒說話,男子又笑嘻嘻地說道:“好啦!我知道你叫夕月,我叫夜,黑夜的夜。”
“夜?這麼奇怪的名字!”
“你還夕月呢!是即將落下的月亮的意思嗎?”
“你管我!剛才那些怪物是你放出去的吧,我師兄他們呢?”
“別急,他們現在好著呢,我們先聊聊。”
“跟你有什麼好聊的?”
“好歹也是舊友重逢,也得寒暄幾句吧?”
“誰跟你是舊友,我們不熟!”
“好吧!隨你。你什麼時候去報仇啊?不會是不想去了吧?”
“你管我!”
“你看我都在這山林裏呆了那麼多年了,你出去的時候能不能喊我一聲,我也出去玩玩。”
“你自己不會去啊!而且你也不像是多年沒出去的樣子。”
“哈哈哈!”
“笑什麼笑,快放我出去!”
“都跟你說了不用著急,你師兄他們會找到這兒來的。”
夕月把頭扭到一邊,問道:“你把我弄到這兒來有什麼事嗎?”
夜壞笑著說道:“沒什麼事,就是見你在九天,跟你打個招呼而已。”
“無聊!”夕月罵了一句後就不再理會夜了。
而夜在一邊不厭其煩地給夕月講笑話,掏空心思講了一番,見夕月依然板著臉,他湊過去說道:“我想看看那個印記!”說著他又把手伸到了夕月的胸前,夕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隨後又狠狠地扔了回去,夜慘叫了一聲,說道:“那麼凶幹嘛?弄疼我的傷口了!”
夕月不屑地看了一眼他的手臂,說道:“我怎麼沒看見你有傷口?”
“不信你看!”夜說著挽起袖子讓夕月看他的傷口。
夕月在他的手臂上看了大半天,才發現原來是劃破了一點皮。夕月這次更不屑地說道:“這算什麼傷,而且也不是我弄的。”
“喂,你有沒有點人性啊?很疼的,普通的東西劃破的那到不算什麼,可是這是被你師兄的玉笛劃傷的,很疼的!”
夕月白了他一眼說道:“那還不是你自找的!”
“你怎麼這麼無情啊?我還不是為了見到你才那麼做的,怎麼就這麼沒良心啊!我就想見一見老朋友,至於這樣對我嗎。。。。。。”
夕月受不了他在一旁喋喋不休,說道:“好啦!我幫你上點藥,行了吧?”說著她從懷裏掏出了撫塵給她的藥膏,她剛要遞給他,又迅速把手縮了回來,說道:“我幫你擦吧!”說著她把夜的手臂拽了過來,在傷口上輕輕抹了些藥膏後又放了回去。
夜笑嘻嘻地說道:“夕月,你真好!”夕月白了他一眼說道:“我隻是怕你拿到藥膏後不還給我。”他也不生氣,說道:“這麼好的東西拿到手了哪有再還回去的道理,這藥膏是撫塵給你的吧?”夕月驚奇地問道:“你怎麼知道?”夜答道:“花靈本是九天王族專用的藥物,現在已經隻有撫塵知道調製方法了。”夕月聽他這麼一說,細細地觀察著那盒藥膏,她回頭看到夜也正看著,就在他眼前晃了晃後迅速揣進懷裏。夜白了她一眼後,把目光轉向了別處。
“喂,我師兄他們怎麼還沒來,你是不是把他們怎麼了?”夕月有點著急地問道。
“他可是九天的少主,而且小天是神獸,都不是省油的燈,我能把他們怎麼樣。”夜靠著石壁看著洞口的光說道。
夕月又問道:“這裏隻有你一個人嗎?”隨後她又糾正道“不,是魔族。”
“一山容不得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如果你留下來的話,就不是一個人了。”夜嬉皮笑臉地說道。
夕月瞪了他一眼,說道:“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