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院的日子恍恍惚惚又過去了十多天,東院裏的人混的熟悉了許多。其間在夕月的死纏爛打下,撫塵終於同意過一兩次讓她帶著靈兒去都市中心玩玩。這些天,閑得發慌的夕月又開始在東院搗鼓新的整人方式,而這次要整的就是撫塵,在其他人糾結會不會被撫塵處罰的時候,夕月痛罵了一聲“誰讓把老子困在這兒的?他這是活該!”後,急吼吼地開始布置整人的陷阱。
一切準備完畢,夕月慵懶地坐在秋千上等待著撫塵中招。其他人都小心地站在她的身後,因為現在院子裏除了他們站立的地方,其他地方都布滿了後果慘不忍睹的陷阱。
此時已是正午,上午的會議應該結束了,可撫塵遲遲不來,夕月等人已經等的有些昏昏欲睡,靈兒已經無聊到趴在小天背上幫它抓虱子,雖然小天一次又一次地申明神獸不會生虱子,但靈兒把它當耳邊風,依然認真地在它雪白的長毛間來回搜索。夕月把頭靠在秋千的那根從未枯萎過且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的藤條上閉目養神。對於她來說,睡覺已經隻是一個形式,每到深夜,撫塵均勻的呼吸在耳邊輕輕想起時,她總覺得無比寂寞,她每次都是閉著眼睛,把頭埋在撫塵懷裏,等著天亮,等著撫塵清晨的第一個吻。
“混賬!”院門口傳來了雲清大師的咒罵聲,夕月嚇得跳起來看向門外。雲清大師剛踏進院門,就掉進了夕月挖的深深的陷阱裏,本以為隻是一個普通的陷阱,他剛要跳出去,忽然從空中降下一塊巨石將洞口堵住,接著忽然有一股強風把他往後推,他被推進了一條隧道,在不知轉了多少個圈後,在另一個洞口他被狠狠拋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後落到了另一個半球形的淺坑中。
夕月沿著院牆想偷偷溜走,但還是被雲清大師的嗬斥聲嚇得不敢動了。她戰戰兢兢地轉過頭看這滿眼怒火的雲清大師,怯生生地問道:“師傅,你沒事吧?”
“你說呢?好好的一個院子,被你弄成這個樣!”雲清大師邊衝著夕月吼邊試圖走出半球行淺坑。眼看他就要走出來,她連忙製止道:“師傅,你最好還是在裏麵再呆一會兒。”
“又怎麼了?”他雖然有些不耐煩,但還是收回了要邁出去的腳。
“還有一些機關沒發動,要是你出了這個坑,它們會同時啟動。。。。。。”夕月的聲音越說越小,她低著頭不敢去看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師傅,可憐兮兮地縮在牆角盼望著有人能來救一下她,可是殘雪的等人已經跪在地上等待著他的處罰,小天和靈兒也在一起抱做了一團。
“那還不快點拆了!”雲清大師吼道。
夕月連連點頭,小聲吩咐路炎和、殘雪、小詩和小圓趕快去把陷阱填了。
“師傅,你沒事吧?”撫塵帶著秋風婆婆直接從空中降到夕月身邊,他強忍住笑意問還站在坑中的雲清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