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房內,一名黑衣男子走了進來,當看到躺在床上,一身赤果,全身充滿著歡愛痕跡的男人,不由的有些愣住了。
難道少爺破處了,依這情況,是有可能。
“少爺,你醒醒。”
刑承弼皺著眉撐起身子坐了起來,然後揉了揉有些酸痛的頭,這才看向來人。
“怎麼回事。”
“少爺,昨晚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黑衣男子偷偷的看了刑承弼那充滿歡愛痕跡的身體。
當發現自己此時的情況,刑承弼髒話脫口而出。“操。”
“查,昨晚是誰派來的人。”然後正要起身,隻見一個小小的佛像正在枕頭邊,伸手拿了起來,想著昨晚的事情,雙眼危險的眯了起來,然後勾起了冷笑。
不管是誰既然敢算計他,那就得負出點代價。
瞄了一眼床單上的鮮紅,把那佛像綁在了手腕上,這才走向洗手間。“準備一下,馬上啟程。”
“是。”黑衣男子也沒有停留,快速的把淩亂的房間收拾幹淨,把行禮準備好,直到刑承弼準備妥當,兩人出發往機場行去。
顧漫漫走進客廳,就看到文家母女兩正躺在沙發上敷著麵膜,耳朵塞著耳塞聽著音樂,見狀,顧漫漫沒有出聲打擾她們,而是快速的跑到了自己的房間,是一間傭人房,很小很小,隻能溶入一張一米大的床。
衣服和書都被她放在了床上,唯一刺目的就是她那枕頭上那張全家福,裏麵一男一女,正是她死了十多年的父母,被他們護在心裏的小小胖嘟嘟的小女孩,正是她。
從前的她有父母疼愛,生活無憂無慮,時常還坐在父親的肩上看著日落,如今卻隻能偷偷的想念了。
顧漫漫歎了一口氣,快速的把床上的衣服放進了自己背來的書包裏,小心翼翼的把那張全家福放在了衣服上,這才把拉鏈拉了起來,看了一眼住了十多年的地方,今天離開,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然後走了出去,站在文家母女的身後。“舅媽。”
正在敷麵膜的文太太,聽到顧漫漫的聲音,趕緊扯下臉上的麵膜,轉身看向顧漫漫,一臉怒容罵道;“賤人,你想嚇死我啊!”
“對不起舅媽。”顧漫漫低下頭,雙眼閃過精光,要是這樣就能嚇死,早就把她給嚇死了,還留著她來害人。
“喲,這不是我家的小表妹嗎?怎麼,舍得回來了,在外麵野夠了。”文夢琪拿下臉上的麵膜,把耳朵裏的耳塞拿了出來,這才淡淡的撇了她一眼,把麵膜放在一旁的茶桌上,輕輕的拍打著臉,讓麵膜的精華慢慢有由皮膚吸收。
顧漫漫沒有回答,隻是垂下頭任由她們唱。
文太太見狀,心中不由的來氣,但想想等會要說的事情,心中的怒火也就慢慢的退了。
“漫漫,你也不小了,能不能讓我們省點心,過段時間你就滿十八歲了,你表姐十八歲的時候,已經不用我們操心了,你這孩子,怎麼老說不聽呢!”
聽到文太太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就知道她接下來的話是什麼。
“舅媽,從小到大,你也沒管過我什麼,這次回來,我是想告訴你一聲,快高考了,我不想因為別的原因而廢棄了我的考試,至於大學的學費,我知道舅舅工作辛苦,學費就我自費吧!要是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文太太見顧漫漫這麼說,心裏也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就她也配他們供她讀書,要不是看在她那點遺產上,怎麼可能會讓她住在他文家。
“漫漫,跟舅媽這麼客氣幹嘛,至於你大學的學費,由我支付,不過嗎?你舅舅這段時間在創業,想把店麵擴大,資金有些緊張,你也快十八歲了,你父母留給你的遺產,能不能先給你舅舅應應急,等掙到了再回給你。”
說話的挺好聽的,不就是想把自己最後的血給壓幹嘛!
“舅舅和舅媽對我有養育之恩,既然如此,我生日那天,會親自去律師所簽寫轉讓書的,要是沒別的事,我先走了。”不給文太太說話的機會,顧漫漫拔跑就跑了。
因為她知道,錢要到手了,那麼文夢琪就會出場,她剛失戀,所有的怒氣都會發在自己的身上,吃苦的隻會是她。
至於遺產,到時候再說吧!將來的事,誰知道呢!
顧漫漫抱著自己的書包,飛快的往學校裏跑。
這幾天,顧漫漫沒有離開學校一步,哪怕自己丟了最重要的玉佛,她都沒有去找,安心的等到高考那天,也正是顧漫漫生日,臨近快下午的時候,才給律師打了一通電話。
“顧小姐,這是你父母留給你的財產,你過目一下。”律師把一張紙條給了顧漫漫,扶了扶鼻上的眼鏡,仔細打量著這個前不久給他打電話,並且告之,父母的遺產由她親自簽署,本人不到,那就一直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