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夫人膽戰心驚的下了樓,此時的文德海正坐在餐桌上吃著早餐,見她下來,詢問道;
“報紙呢!”
“什麼報紙,我不知道。”文夫人走了過來,坐在他的旁邊,一臉不懂的看著他。
“下人不是說你去外麵拿報紙了嗎?沒拿進來。”
“沒啊!一天不看報紙,心裏不舒服啊!”文夫人語氣很不好的問道;
“語蓉昨晚沒有回來嗎?”文德海不想一大早就跟她吵,轉移話題問道;
“沒,她說要去一個朋友說,孩子長大了,他們有自己的生活,我們不要去幹涉他們了,再說了,她的目標是刑承弼,刑承弼在外麵的名聲又不好聽,語蓉嫁過去,哪裏有性福可言,不如婚前多交交男朋友,也讓她嚐嚐男人是什麼滋味,等結了婚,也不至於委屈。”
“這種話是你這個當母親說的嗎?我告訴你,語蓉的事,你別插手,我來處理。”文德海放下手中的勺子,一臉怒氣的看著她。
“憑什麼,他們是我的兒女,我這個當母親的為什麼管不了他們,文德海,雖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麵的花花綠綠,外麵生的野種,休想進我文家的大門,也別想文氏集團總裁的位置,那位置,永遠是我兒子誌安的,誰要是想把它送給野種,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你胡說什麼。”說到自己心中的事,文德海惱羞成怒的站起身。“兒子不成氣,大部份都是你這個當母親的責任。”
“是是是,我的責任,你外麵的女人就沒有責任了,自從你當上了文氏集團的總裁,什麼時候關心過子女的感受,每天有回來過陪陪他們,放假有陪他們出去玩過嗎?一天到晚,一個月內,見你的次數,屈手可數,你憑什麼來責怪我。”
被她堵的無話可說,文德海憤怒的拿著公文包離開。
“文德海,別讓我知道你外麵的女人和野種,不然,我會讓他們死的很難看,我們等著瞧,不讓我好過的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文夫人雙眼充滿著怒火的看著他離去的背景,當初自己女兒不爭氣,天天跟文德海吵,讓他整天整天的不歸家,也不知外麵哪個狐狸精勾引了他,在外麵悄悄的生下了野種。
這幾年,她盡力的在尋找那女人和孩子的下落,可一直都沒有結果。
要是文德海做的太過份,她不介意,同歸於盡。
隻要子女能平安幸福,失去性命保他們平安又如何。
文德海不是沒有聽到文夫人的話,站在大門口,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隻是,前麵的路等待他的是更加的麻煩。
二寶背著書包,由刑家夫妻送入皇家學校,順道去醫院治療,站在學校門口,看著夫妻二人離開,二寶盯著一個方向,久久都沒有收回眼神。
這幾天,總有一種感覺,有人在跟著他,可不管他怎麼反跟蹤都見不到那人的身影。
“小弟弟,快上課了,你怎麼還不進去。”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他的頭上傳來。
二寶抬頭看了一眼,正是昨天小河邊的兩位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