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陽離開,顧漫漫兩人來到住院部,隻聽到裏麵傳來哭哭涕涕的聲音,正是何清的聲音。
“實誠,你幹嘛去救那個女人,她死了活該,你也不想想,你要是有什麼好歹,我肚子裏的孩子,我的後半輩子誰來負責。實誠,你既然許諾了我,就得一心一意的對我,不能三心二意明白嗎?哪怕你再愛那個女人,你的心都不能再放在她的身上,你是一個快有家庭的男人了,要有責任感,要做一個稱職的父親和丈夫,別讓我失望,明白吧!”
龔實誠有些無奈的看了何清一眼,現在的他很煩,心也很累。
“你能不能安靜一會,讓我好好休息,我是個病人,就算沒事了,也會被你吵出病來。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這不是沒事嗎?再說了,孩子我又沒說不要,就算我死了,你隻要生下來,也會有人扶養他,你不生,也沒人怪你。”
“龔實誠,這話是你做為男人說的話嗎?我告訴你,想要孩子,就得跟那女人徹底結束,不然,我會讓你孩子永遠也來不到這個世上,信不信。”何清一臉凶悍的站了起來,指著龔實誠的鼻子,罵道;
看著這個如同潑婦一樣的女人,想著當初在自己手下工作,那個溫順的女孩子,工作認真努力上進,怎麼一下子就改變這麼多,都快讓他認不出來了。
“生不生,無所謂,何清,我告訴你,別以為我被你吃定了,孩子有沒有,現在還是個未知數,別以為我不懂s知識。”
何清咬牙切齒的瞪著龔實誠,男人都是吃了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嗎?那天早上,看他還挺有責任心的,滿口的要對自己負責,怎麼一下子就變了這麼多。
站在門口的兩人,進也不是,離開也不是,最後正要推門進去的時候,隻見何清一臉憤怒的打開房門,當看到門口站著的是顧漫漫時,臉色再次鐵青了起來。
“怎麼又是你,我家男人被你害的還不夠嗎?又想來害我家男人了。”
不等顧漫漫開口,一旁的刑承弼冷眼的看著她道;“你也是刑氏集團的員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能進入刑氏集團,雖然離不開她的努力,卻也從中拖了不少的關係。
“就你這人品,刑氏也會要,看來,回去以後,得好好整頓整頓一下了。”
聞言,何清怒視的瞪著他。“你是什麼意思,我身為刑氏集團的員工,是靠真本事進去的,你又是哪根蔥。”
裏麵的龔實誠,聽到門口的吵鬧聲,叫道;“是漫漫來了嗎?”
“對,阿誠,你好些了嗎?”顧漫漫看了一眼何清,從她身旁擠了進去,一臉笑容的把手中的水果籃放在了床櫃上,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看著頭部被紗布包著的龔實誠,真心為他感到痛疼。“還痛吧!昨天對不起,要不是我出神,也不會害你受這麼大的罪。”
“沒事,隻要你沒事就好,受點罪沒事,你沒受傷吧!”看著她沒事,龔實誠鬆了一口氣,可看到她身後跟進來的男人時,臉上的笑凝固在了臉上。“總裁,你怎麼來了。”
刑承弼的到來,讓他很意外,想到了兩人的關係,讓他心再次的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