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兩人聊了很多,各自都沒有,自覺的沒有說費陽的事。次日,陳文婷去了彩老大的工作室,顧漫漫夫妻二人領著二寶去看了結婚時所在的禮堂。
然後,就在他們這邊幸福的選著結婚的地方,文家卻沒有這麼平靜了。
昨天,文語蓉一夜沒有回家,文德海和文夫人拖了很多人在外麵尋找她,去了她平時最愛去的酒吧都沒有找到人,兩人不死心,一大清早,準備去外麵自親找人時,文語蓉一副醉醺醺的回來,打著飽嗝,身上的衣服比較淩亂,身上有明顯的吻痕,這讓夫妻二人頓時來了火。
文德海想也沒想,一巴掌扇了過去,打在了文語蓉的臉上。
刺痛的疼痛感,讓她的酒醒了幾份,捂著被打的左臉,文語蓉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文德海。
“爸,你打我,你憑什麼打我。”從小到大,不管她在外麵做過多少荒唐的事,他從來沒有打過自己,隻會責備的說兩句,如今,一句話也沒說,向前就給自己一巴掌,她是招誰惹誰了。
“就憑我是你爸,就憑你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你說說你,一個好好的姑娘家,去外麵找野男人,也不嫌丟人。”文德海一臉憤怒的責罵道;
“丟人,我丟誰的人了,男歡女愛,對成年人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麵的那個女人,她年輕漂亮,媽又醜又是黃臉婆,你嫌棄了,外麵的女人生的兒子,比家裏的長子要聰明要懂事,你開始嫌棄起家裏的兒女了,這樣的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說我。”
人人都說,文語蓉很笨,能存活到今天,全靠文德海一路支撐,可沒人知道,她也有小聰明,也會為自己的將來打算。
他在文氏集團當秘書這麼多年,可不是白當的,文德海在外麵幹了些什麼,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隻是自己還得任靠他,並且,他也沒有做任何對不起自己的事,才會一直替他保密,可不代表,她不會說,不敢說。
文德海愣在了當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文語蓉,嘴角動了動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一旁的文夫人見他如此,知道他是心虛了,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表情,心中怒火直衝,伸手擰住文德海的耳朵,用力的往下扯。
“啊……放開。”痛疼感讓文德海手勁忘記了輕重,把文夫人這麼一推,讓她的身子一時不穩撞上了茶桌的桌腳上,頓時,腦袋鮮血流個不停。
見狀,文語蓉嚇壞了,大聲的尖叫一聲,雙手捂住雙眼,不敢直視文夫人,全身還發著顫抖。“啊……”
文德海呆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心裏有些害怕有不敢相信,他隻是輕輕的一推,怎麼就撞上了桌腳了呢!還流了那麼多的血,不會有事吧!
趕緊跑了過去,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見還有氣,頓時鬆了一口氣,趕緊抱起她往外跑去,邊跑,邊叫道;
“語蓉,快點跟來。”
“哦。”還在害怕的文語蓉不容她多想,趕緊轉身跟著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