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注定兩人是無眠之夜,哪怕刑承弼昨晚沒有睡一會,此時,他都寸步不離的守在顧漫漫的病床邊照顧著她。
刑夫人和劉媽都在勸他休息一會,可兩人的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麻醉藥過去,傷口的痛讓顧漫漫很不想說話,也睡不著,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刑承弼,想開口說讓去休息,又怕一張嘴變成了痛苦的呻()吟。
次日,顧漫漫的情況終於穩定,傷口雖然還是挺痛,卻也沒有那種火辣辣的痛了,也恢複了一點精神。
“學長,休息一會再去上班行嗎?”
二天二夜沒有休息,她真的不放心他,離開醫院又跑到公司去上班。
“我沒事,漫漫,我先去公司了,有什麼事情讓媽打電話給我,晚上我再來看你。”刑承弼聽到醫生的話說,徹底的鬆了一口氣,隻要過了十二個小時,顧漫漫沒有出現意外,那她的情況基本已經穩定。
“學長,要是很困,就坐下來休息一會,工作再忙,身體重要。”就算自己說再多,他也許不會聽自己的勸,除非自己跟在他的身邊監督著他,不然,他一定會整天的在工作。
“好。”刑承弼含笑的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把上麵的頭發弄開,然後轉身離開。
看著他離開的背景,顧漫漫真的有些擔心,卻也沒有辦法,自己現在都成這個樣子,也需要別人照顧,除了嘴上說說,她也沒有其它能讓他聽話的辦法,隻能隨他去了。
文夢琪用了其它的手段,打聽到了顧漫漫住在什麼醫院,卻打聽不出她到底得了什麼病,琢磨了幾天,想到了一個良好的辦法,去醫院見她。
顧漫漫手術後的第三天,基本能下床活動,刑夫人又要忙著家裏過年的事情,隻能讓劉媽白天在醫院裏照顧,刑承弼晚上過來。
中午的時候,劉媽去外麵買飯,留顧漫漫一個人在病房,這時,文夢琪推門走了進來,化著精致的妝,眼中帶著鄙視,一臉高傲的走到顧漫漫的病床前,一臉冷漠的看著她。
“喲,沒死啊!聽說你住院了,我還以為你得了什麼重病,一病不起了呢!真是沒勁,害我白白的高興一場,以為來醫院能見到你的屍體。”
語氣是嘲諷的,說出來的話氣死人。
病床上的顧漫漫,對她的到來有些意外,可她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有些憤怒,卻也冷靜的看著她,沒把自己憤怒的情緒表現出來。
“你來這裏有什麼事,不會故意過來看我有沒有死吧!”躺在病床上的顧漫漫想起身坐起來,可沒人扶她,腰間也不好使力,暗中試了幾次,都沒有爬起來,隻好做罷。
“哼,這隻是其中之一,還有一個原因,我相信你也很好奇。”文夢琪從隨身帶來的袋子裏掏出木盒子,在手裏玩弄著,語氣淡淡的道;“相信你見過這盒子吧!”
顧漫漫當看到那盒子,就想到了之前在文家客廳茶桌上看到的盒子一模一樣,她怎麼拿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