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幾天過去,到了言言出院的日子,可他們卻接到了費陽和文婷消失在A市的消息。
當天上午,眾人正準備辦出院手續,就看到費母擦著淚水被一名女子從費陽的病房扶了出來,形色好像很著急一樣,一旁的女子臉色也不好看。
原本顧漫漫不打算上向打招呼的,畢竟費陽和文婷不能在一起,是他們從中搞的鬼,可是,費陽救了言言,按理說,她是要去打招呼的。
還沒有等她做出決定,費陽也看到了顧漫漫,見到她,一臉怒色的衝了過來,指著她的鼻子,怒聲的吼道;
“說,是不是你安排他們兩個跑了,費陽都快要結婚了,你們能不能安生點,陳文婷給不了費陽什麼,你們能不能別去摻和他們之間的事。”
從她的話中可以聽出,費陽和文婷跑了,他們為愛私奔了,在心裏,默默的替他們點了一個讚。
“費伯母,我尊重你是一個長輩,可你也別把自己不當長輩了,你那隻眼看到是我讓他們跑了,你哪知道眼看到是我安排他們自私,他們不見了,就把矛頭指上向,你也不反醒反醒自己,他們為什麼要不告而別。”顧漫漫把她指在自己麵前的手打開,語氣很是不客氣的反駁道;“還有,你說文婷配不上他,我隻想嗬嗬了,在我看來,費陽才是配不是文婷的一方,有些事,你們老了,最好別去挺手年輕人的事情,不然,以後沒人送終後悔就晚了。”
顧漫漫的語氣是不客氣,可她卻在為自己的好朋友申冤,至於她沒有告訴他們文婷的真實身份,她是不想讓他們因為文婷的身份而去接受她。
她相信,他們既然選擇私奔,就已經打好了主意,她不能壞了兩人的事,隻能在心中默默的擔心著他們。
費母怒火一上一下,雄雄的怒火看著顧漫漫,要不是自己年老了,要不是她的身份在那裏,她一定會好好的教訓教訓她。
可是,誰又會理她呢!顧漫漫淡淡的撇了一眼陳梅儀,長的也就那樣,還沒有文婷好呢!也不知道費父費母是怎麼看向她的,是因為她的身份。
身份,想到這裏,顧漫漫隻有在心裏嗬嗬了。
文婷的身份一亮出來,就能把他們嚇死。
聽到外麵的動靜,有些擔心的刑奕然走了出來,站在病房門口看著三人。
隻見自己的媽媽占了上風,他也就沒有出麵幫她。
“你給我等著,就算你們刑家在A市有名有地位,我費家也不會怕你們。”
“好,我等著,等你們來找我。”顧漫漫聳了聳肩,既然有人來找自己,她為什麼要拒絕。
陳梅儀心裏有些氣憤,卻也知道,對方的身份能把他們陳家滅的幹幹淨淨,她不能爭一口氣,讓陳家陷入危險當中。
“伯母,我們還是去找費陽吧!”
“是是是,還是找費陽最重要。”陳梅儀一提醒,費母趕緊應合,兩人狠狠的瞪了顧漫漫一眼,離開。
看到兩人那最後的眼神,不由的有些失笑,真是狗急了亂咬人,還真的沒有說錯。
顧漫漫也下了樓去辦出院手續,刑奕然和言言在病房裏等著刑承弼來接他們。
雖然晚了二個月上學,可依刑承弼的關係,言言在五天後的早晨,被刑奕然送去了學校,在這五天,刑奕然把落下的課給言言複習了,不然,她也不可能成功的考進學校。
一切,都已經安定,顧漫漫到了懷孕晚期的時候,身子出現了不適,刑承弼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把刑奕然騙到了公司,把公司所有的事情都扔給了他後,他就回到了家裏陪顧漫漫。
兩人整天膩在一起,不管顧漫漫去哪裏,都能得到刑承弼的細心照顧。
刑奕然在公司,雖然安排的匆匆忙忙,可公司的人卻沒人敢小瞧他,他的手段比刑承弼要狠,快多了,辦事效果也要快很多。
每天都能早早的下班回家,每天的工作都會在公司做完,這一幕,讓刑承弼恨的牙癢癢。
“你啊!跟孩子較什麼勁,孩子管理能力強,你難道不想看到他有出息嗎?行了行了,隻要他能把公司安排的妥妥當當,別來煩你就行了。”
“也是,這小子,雖然剛到公司一個月,可成績比我在任的時候做的要好,看來,這小子是一個天生的管理者。”
聽到顧漫漫的安慰,刑承弼讚同的點了點頭,心裏雖然在嫉妒他的工作能力,是因為,這幾個月,他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每天都不能好好的陪著他們,可他到好,去公司一個月,把公司打裏的井井有條,還能早早的下班去接言言回家,並且還教她作業,這麼一比,他和漫漫在他的麵前,真是弱爆了。
不過想想也是,這麼優秀的兒子,是他家的。
刑奕然每天的任務就是接送言言上學,去公司上班。
刑承弼每天的任務就是陪著顧漫漫,細心的照顧著她,直到孩子平安出生。
顧漫漫每天的任務就是好好安胎,替他們生一個大胖小子。
就這樣,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刑承弼和刑奕然背著眾人正在籌備著婚禮,這一切,顧漫漫和言言都蒙在鼓裏。
日子很快過去,眼看就到了顧漫漫生產的時候,一家人急急忙忙的把她送到了醫院待產。
刑承弼一臉的不高興,每次顧漫漫一有動靜,他最著急。
畢竟,六年前,她生言言的時候,差點大出血死了,當時醫生出來問他是保大人還是保小孩的時候,當時他真的是懵了。
現在又到了最關鍵的一刻,他能不著急嗎?
“漫漫,別怕啊!我們都在陪著你。”陣痛帶來的疼痛,讓顧漫漫大聲的叫了出來。
雖然生了二個,可這種痛,每個女人都承受不了。
“好痛,好痛,我不生了,學長,我不生了。”此時的顧漫漫緊緊的抓住刑承弼的手,手指已經刺破了他的手背,淡淡的血從小小的傷口冒了出來。
“醫生,醫生,我妻子不生了,你們想想辦法,把孩子弄掉。”看到他如此痛苦,刑承弼伸長了脖子大聲的喊道;
一旁的言言和刑奕然有些無語的看著他,不生了,難道能把孩子拿出來嗎?除出動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