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瞧你那模樣,快把你衣服裏麵的小玩意兒拿出來,我都聞到香味了,是糖葫蘆對不對?”
“你屬狗的呀,鼻子那麼靈。”慕容修用手指在蘇香的鼻尖兒上點了點,這才從衣袖裏麵將那串糖葫蘆給拿了出來。隻不過他都沒有發現自己眼中的寵溺。
蘇香將糖葫蘆接過來,嘟囔了一句:“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幹嘛給我戴這個。”但小嘴兒卻笑得咧開了。
伸著舌頭在上麵舔了舔,甜甜的滋味,讓她暖到了心裏。
慕容修也不知道是怎麼的,看著她那靈巧的舌頭在糖葫蘆上麵打轉,他就覺得喉頭一團火焰不下去。
最後他還是那麼做了,直接將糖葫蘆接到了自己的手裏,將人給按在床上,冰涼的唇就給吻了上去。
纏綿悱惻許久,直到兩個人都快要喘不過氣來時,他這才放開,滿意的砸吧了一下嘴:“真甜。”
蘇香擦了擦嘴唇,從床上坐起來,一邊伸手去揉自己有些酸痛的嘴唇,一邊拿小眼睛去瞟旁邊的慕容修。嘴裏嘟囔:“死男人,;戀童癖,我這麼小個丫頭片子你也下得了口……”
就在這溫馨時候,院子外麵又有了響動,慕容修臉上的溫和表情一瞬間褪了個幹淨,隨之而來的就是鋪天蓋地的冷意。
“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走啊。”蘇香雖然很舍不得他,但還是出聲催促。
“你保護好自己,有機會我再來看你。”慕容修說完就從窗子口飛身而出。
就在他驚險避過的時候,有一隊黑衣人便趕到了。看到地上的那一個鳥窩,裏麵兩隻小鳥兒已經摔死了。這是換班前一個黑衣人壞心弄下來的,讓他們以為是剛剛被風刮下來的。
黑衣人啐了一口,拿著大刀,一下子就將其中的一隻小鳥給劈成了兩半:“媽的,一個鳥窩害老子白擔心了!”
“走走走,咱們幾個幾個回去繼續喝。”
“真特麼是流年不利,兩隻死鳥都來找老子的晦氣!”
慕容修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後,整張臉都黑了。
他早就知道這個院子裏暗中的護衛不少,卻沒想到多到了這樣的境地,以後他是在想要進去怕是難了,這讓他鬱悶不已。
再想起剛才吻小女人的時候,那嬌嬌小小的人兒就在懷裏,香香的,軟軟的。剛剛吃過糖葫蘆的她,嘴唇還帶著絲絲的甜味,令他的心就莫名的柔軟。
旋即她的臉又黑了下來,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對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起了那樣的心思。難道真如那丫頭說的,自己有戀童癖?
“嘶。”想到這兒,慕容修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寒戰。不不,他才不是大變態。
仿佛是明白自家主子心中所想,如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慕容修的身邊,幽幽的接了一句:“主子,蘇姑娘已經滿十二歲了,在農家,十二歲的姑娘都在議親了呢,也不小了。所以主子您不是戀童癖,您是個正常的男人,嗯,一定是這樣的!”
如野說著還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證明他說的這句話的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