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和幾個暗衛沒有看到蘇香剛才遞給慕容修的眼色,隻是很奇怪,這些官兵都如此辱罵他們夫人了,主子為什麼不出手?!
正當他們想著要不要現身的時候,蘇香卻背地裏向他們打了手勢,讓他們原地待命。
那些官兵們見慕容修把劍放進了劍鞘裏,沒有動手的打算,以為他們被嚇怕了,一下子就猖狂了起來。卻沒有想過,蘇香既然敢直接要了官兵的性命,就絕對不會怕一個小小的縣太爺。
他們猖狂的大笑著,把蘇香和慕容修押解到了縣衙裏。
隻是在路上的時候,慕容修絕對不允許他們碰蘇香一根手指頭。蘇香也威脅他們,自己的身上到處都是毒,要是碰錯了地方,她可不負責任。
反正隻要蘇香和慕容修乖乖的跟他們走就是了,等回去之後給她全身洗一洗,把衣服扒得幹幹淨淨的,看她身上哪裏還能夠藏毒。
慕容修沒有反抗,隻是下意識的順從著蘇香的心意。後來也想明白了,怕是蘇香想以此作為突破口順藤摸瓜,看看這暴亂的背後究竟是誰在搞鬼。
兩個人被押到縣衙的時候,縣令大早上的還跟三五個小妾滾床單,衣衫不整。
一聽到下麵的人來報,說是有人將他手底下的官兵給殺了,他氣得渾身一哆嗦,然後便完了事。提起褲子,穿著官袍,做出一副好官悲憤的樣子,匆匆的趕往大殿。
看他額頭上密密的細汗和走路虛浮的樣子,加上他冠袍的衣領都還沒有理平整。這家夥剛才究竟在做什麼,用腳趾頭尖兒想想都知道。
縣令拿著驚堂木碰的一拍,打著官腔威嚴十足道:“堂下是何人?見到本官為何不跪?!”
慕容修護在蘇香的身邊沒有說話,但是蘇香淡淡的笑了笑,聲音甜甜密密的:“大人,剛才玩得可還盡興?”
“嗯?”縣令不知怎的,莫名的渾身一哆嗦,心虛的眼睛四處亂飄。
慕容修的嘴角抽了抽,瞧瞧他那媳婦,還是一個大姑娘家家的,這話是怎麼說出口的呢。不過想了想,他媳婦兒來自另外一個世界,說不定在那個世界女子就要開放一些了,要不然也不能養成她如此堅韌又獨立的性格了。
倒是堂下那些拿著殺威棒的官兵們忍不住悶聲發笑,他們縣太爺隨時隨地都做出一副義正言辭的好官模樣,其實私底下可喜歡女人了,玩一個還不夠,非要喜歡兩個三個的一起往床上滾,而且還……
縣令又拿著驚堂木碰到往桌子上一敲:“大膽賤婦,公堂之上豈容你胡言亂語。刺殺官兵,藐視公堂,來人,將這賤婦拿下!”
“怪不得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所有的思緒都長到下麵去了,眼睛都是瞎的不成?你看看本姑奶奶梳的頭發,本姑奶奶可還是一個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怎麼就變成賤婦了?按照大榮律令,侮辱女子清白可是大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