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姐這次幫了我們的大忙,我很感激她,我們把磊子關到了賭場的地下室裏,這小子,好像嘴巴上說著要把賭場交給我們,結果是想用緩兵之計,死活不簽署轉交賭場的合同,我不管我們怎麼逼他,打他,他也不說。
磊子被我們綁在一張椅子上,身上已經有大大小小很多傷痕了,磊子是個性格很倔的人,他一向是認死了一個道理就不會放棄的人,更何況是對我,他最不情願的就是輸給我。
逼了很久都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五哥火了,拿起一根鐵棍,招呼二牛過來摁住磊子,五哥讓二牛把一隻手拉了出來,五哥又問了他一次“最後問你,到底交不交!”磊子呲著牙笑了一聲對著五哥吼道“我交nmb!有種的就弄死我!”。
五哥扭頭看我一眼,好像是要問的意思,我心裏百感交集,想起從前磊子和我的過往,但是我也想起他帶給我的傷痛,我心一鐵,對著五哥點點頭。
五哥看我同意,一棍子狠狠的砸了下去,磊子的手指已經別咱得變形,屋子裏全是磊子的慘叫聲,“交不交!”五哥再問,“不…交!”五哥揮舞著棍子又是幾棍子使勁的打了下去,磊已經疼的叫不出來了,昏了過去。
看著磊子痛苦的樣子,不知怎麼的我心裏也萬分難受,我把頭扭到一邊,不願看到這一切,看著磊子已經昏了過去,五哥也停下了,對我說“實在不行,咱們就硬來,反正他也昏了,就拿他的手按個手印也能過關!”。
我覺得這也是個辦法,總比一直拿不到強,得到磊子的手印以後,我們趕緊拿上合同去收回賭場,我讓二牛好好看著磊子,我和五哥去收回賭場,這次跟以前不同,我們擔心對麵人多,見不到磊子也不會答應把場子交給我們,而我也不想太早暴露自己,最後還是得找春姐幫忙。
我找到春姐,春姐問我們處理好磊子沒有,聽春姐這樣一問我很慚愧,我不好意思的告訴她“現在我們還把她關在下麵,而我卻下不了手,他畢竟是我的兄弟,不管他再怎麼不對我也不能做出和他一樣的事!”。
春姐沒有怪我,她笑笑,“看不出你還這麼有義氣,我沒看錯你,”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聲,說“謝謝春姐看得起我,今天我來還有個不情之請,”春姐答應一聲叫我說,“我們現在已經拿到夢上海的轉讓合同了,但是我們現在要想拿回來因為人手也不夠,所以得請您幫忙把金哥的賭場收回來。”
春姐倒也沒說什麼,她笑著走向一邊坐下,“阿龍,不是我不幫你,現在我自己的生意做得很好,跟不需要再去花錢花力接手一個已經沒什麼收入的場子,春姐跟你的關係幫你不是問題,可是你想過嗎?我們有必要拿回來嗎?”。
原來是這樣,春姐覺得夢上海不值得我們再去費心,我一下跪在了她麵前,“春姐,我求求你,夢上海是金哥留下來的,我答應過他,必須經營好它,就算它現在已經不像從前,我也必須拿回來!”。
春姐一看我這樣趕緊過來扶起我,我說她如果不答應我就不起來,見我已經鐵了心了,春姐也猶豫了一會兒,“好,我答應你,看在你這麼久幫我的份上,我幫你,你先起來,”看到春姐答應了我,我欣喜若狂,慢慢站起來,感謝春姐的幫忙。
當晚,春姐找了一夥人跟我們一起,我們打算帶著磊子過去讓他們把場子交出來,磊子很不服氣,幾次想掙紮著要擺脫我們,二牛一個勁的掐著的脖子廢了好大功夫才把他弄過來。
到了夢上海以後,我和五哥走在前麵,到了他們門口,磊子的手下看見我們一夥人來,知道不妙,趕緊招呼了幾句,從裏麵跑出來好多人,手裏都拿著砍刀,我看著情況不妙,心想“這磊子挺會拉人手的,身邊的兄弟還真不少。”